席唯一想想都嫌棄自己。
彷彿自己是霸道總裁似得,吃慣了大魚大肉,要開始吃清菜小粥了。
可是,就厲溟墨當時那個鬼樣子,也不是清菜小粥啊,狗尾巴草還差不多。
最後還是隻有一個解釋,她口味太重,太獨特了。
這橋這邊不能停車,所以席唯一的車子停的很遠。
扶著厲溟墨走了好大一段路,而且一路上,厲溟墨還很是不安分,總喜歡往席唯一身上靠。
“厲溟墨,你能好好走路嗎?你沒有長骨頭是嗎?”
不過,此刻厲溟墨的思想顯然和席唯一不在一個頻道上,他只是目光灼灼的看著席唯一。
“席唯一,你要談戀愛了嗎?”
“你有病吧你。”席唯一不雅的翻了個白眼兒,“再說,我談不談戀愛關你什麼事?遇到合適的,我自然會談。”
她還不至於,因為一段無疾而終的暗戀,就從此再也不談戀愛了。
厲溟墨沉默了一會兒,良久,他又叫了席唯一一聲。
“席唯一……”
“幹嘛?”
席唯一心裡鬼火氣,氣自己的不爭氣。
她為什麼要出來接他?
她就是吃飽了,沒事幹,撐的慌。
“你不要談戀愛好不好?”或許是意識到這句話要求很過分,厲溟墨突然又改成:“或者,你和我談戀愛吧。”
你和我談戀愛吧!
你和我談戀愛吧!
你和我談戀愛吧!
聽到這句話,席唯一併沒有驚喜的愣住,也沒有一點點開心。
而是翻江倒海,鋪天蓋地,席捲而來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