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席唯一又炸毛了:“那你……”
“想什麼呢?”厲溟墨彈了席唯一的額頭一下:“放心吧,你老公所有的第一次都是你的,白淨的比大白蘿蔔還要白淨。”
“滾犢子。”席唯一嗔了厲溟墨一眼,小臉兒有些紅了。
“那你可是什麼?神經。”
“可是中了藥是事實啊……”厲溟墨說:“當我中藥的時候,我歪歪的物件是你。”
席唯一:“……”
“厲溟墨,你要臉不要臉啊?”席唯一臉紅個底朝天,隨後又很生氣:“你那時候不是喜歡筱檸姐嗎?你居然歪歪我?你無恥。”
“對啊。”厲溟墨說:“所以我當時也很鬱悶啊……我明明就是把你當兄弟的,可我怎麼想上你呢?”
席唯一:“……”
“可那就是事實,當時中藥的時候滿腦子都是你的模樣,你沒穿衣服被我這樣那樣的模樣。”
“你你你……”席唯一臊的慌:“你閉嘴。”
“不要臉。”除了這個,席唯一已經無話可說了。
“我當時也是這麼覺得的,所以那幾天一直躲著你,不敢見你,也沒有臉見你。”
他那時候也唾棄自己的厲害,席唯一可是他兄弟啊!
他簡直禽獸不如啊!
“哦……原來這才是理由啊。”席唯一有些恍然大悟:“我說呢,明明我們之前挺好的啊,你怎麼突然之間疏遠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