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溟墨,馬後炮都沒有你這麼放的啊。”席唯一隻覺得槽口無多,舀起蟹黃粥喝了起來。
“媳婦兒、話不能這麼說……”厲溟墨說:“我也不是為了討好你才這麼說的,而是我昨天晚上突然想了想我們的相識,相愛……”
“突然之間發現,從一開始你對我來說就是特別的……具體的特別似乎又說不出來,總之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至於筱檸,你可以簡單粗暴的當作是屌絲看到女神的那種心態了。”
“噗呲……”席唯一聽的樂了,完全沒有以前吃醋和介懷的感覺了:“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呢。”
厲溟墨“……”
“你還是別說了的好。”席唯一有些好笑。
她早就明白了,厲溟墨這大老粗不會解釋,也解釋不了,可是筱檸姐會啊。
那次在摘星樓,筱檸姐已經說的很明白了。
而她也早就釋懷了。
不然她會嫁給他嗎?
“原來那天你在摘星樓啊!”厲溟墨後知後覺的說。
“不然呢?”席唯一鄙視道:“不是筱檸姐說的話,就你這傻子是一輩子也說不清楚的。”
畢竟,厲溟墨追陸筱檸的事情是真實存在的,而且她席唯一還是參與者呢,想來簡直奇葩。
結果更是奇葩,人家兩個當事人根本就不是愛情。
“唉……”厲溟墨突然作死的嘆了口氣:“原來我曾經的愛情是如此的弱不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