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啊!”
不過,他是真的累了,不管是身體還是心。
“鴿子湯本來就是我的拿手菜,而且又不是隻有病人才可以喝。”
白皓雪盛了一碗遞給霽寒煜。
霽寒煜接過,很快就喝完了。
“還要嗎?”白皓雪作勢再給霽寒煜盛一碗。
霽寒煜搖了搖頭:“一翌呢?”
“打了一架後也去睡覺了。”白皓雪好笑的說:“聽說你睡了,沒親自去安慰他,小心臟可受傷了。”
霽寒煜嘴角抽了抽。
“你當初在哪兒找到一翌的啊?”
“他告訴你了?”
“嗯。”白皓雪點了點頭:“也難怪你那麼疼他了。”
多好的一個少年,偏偏有那樣的一個母親……果然啊,每個人的心裡都有自己的傷痕。
“當時找到他的時候,他正被人毆打。”霽寒煜回憶了一下當時的場景說道:“那是一個廢棄工廠,好多人圍著打他一個,他明明打不過還不服輸,氣勢看起來還是挺唬人的。”
“他們為什麼打他啊?”
“那都是一群流浪兒,沒地方住的,成了一個小團伙。一翌先在那個廢舊工廠安了家,那群人要鳩佔鵲巢趕走他。他不願意,於是就起了矛盾……”
“真過分。”白皓雪憤憤的說。
她沒有經歷過那樣的曰子,沒辦法感同身受,可是聽起來就很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