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楚音兒，也心疼霍雲盛。
“那以後呢？”白皓雪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問什麼了。
但是出乎意外的，楚音兒這次秒懂。
“我尊重他的選擇啊……”楚音兒又喝了一杯酒，直接一飲而盡的那種。
明明是高檔，珍貴的紅酒，需要慢慢的品，可她和喝水似得。
“我從來不勉強別人，同樣的別人也不能勉強我。
所以，根本不能怪霍雲盛，我也從來沒有這種想法。
因為，如果不是我自己願意，我就不會喜歡他。”
楚音兒說的話很繞口，但是白皓雪懂了……她喜歡霍雲盛是發自於她自己的內心的，和任何……都無關。
“霍雲盛一定是有苦衷的……”其實白皓雪不知道該怎麼說。
“在今天之前，我都覺得他的答案是不顧一切也要和你在一起的。”可偏偏，霍雲盛給出的答案又不是。
“楚姑娘……”白皓雪欲言又止，心裡一邊咒罵霍雲盛又一邊幫霍雲盛說話：“如果霍雲盛真的有苦衷，你會原諒他嗎？”
楚音兒看著白皓雪，皺了皺眉頭：“你的問題好奇怪啊，我都沒有怪他，談何原諒呢？”
“……”
“那……”白皓雪頓了一下，重新換了一種問法：“那如果霍雲盛是有苦衷的，你還會願意和他在一起嗎？”
“什麼苦衷？”楚音兒突然笑了笑，只是帶著濃濃的苦澀：“我們之間的問題能有什麼苦衷？
不就是有沒有勇氣和我這個千年奇葩在一起的問題嗎？
霍雲盛的答案已經給了不是嗎？其實他的選擇也是理所應當的，對我們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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