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我“啪”的一聲,沖猴子敬了一個軍禮。
接下來,左飛和黃傑也分別拉著我說話。我和左飛還算熟了,私下已經交流過很多次;我和黃傑說話的次數不多,他這個人好像也不是很愛說話,但他現在竟然拉著我說個沒完。
“王巍,阿古還想找你喝幾杯呢,你怎麼就要走了?”黃傑唉聲嘆氣。
阿古?
我想起了那個看上去憨憨的、對待感情卻特別認真的龍組四隊副隊長,我們一起在楊家做護衛的時候曾經結下很深的情,只是後來再也沒有見過,不知現在怎麼樣了。
不過,他能找我喝酒,說明過得挺好。
我笑著說:“等以後有機會吧!”
小閻王沒什麼話對我說,畢竟我倆一個舅舅、一個外甥,屬於親戚之間最親密的關系之一,該說的話也早就說完了。他很平靜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讓我一定要照顧好我媽。
現在已經淩晨四點多了,左飛想要留宿我和我媽一晚,但我堅決不肯,就想立刻起身。
因為我查過了,最早一班回羅城的飛機在早晨七點。我們現在出去,到機場後吃個早飯,再過過安檢,就差不多了。左飛吃驚地說:“你這麼急幹什麼,你媽剛剛出來,好歹讓她休息一下啊!”
眾人也都勸我,我媽也說休息一下再走,我只好答應了。
我又查了一下機票,定了下午六點的票。
最多隻呆一天。
左飛家的二層小別墅雖然不大,但也能夠容下我們這麼多人,而且還是每人一個房間。我進房間以後,翻來覆去仍睡不著,只好起身抽煙,開啟窗戶看著外面的景色怔怔發呆。
也就是在這時,突然有人敲門。
我過去開門,發現是左飛。
我吃驚地說:“左少帥,您沒休息?”
左飛自從做了龍組隊長以後,習慣別人喊他左隊長,但我還是經常叫他左少帥,主要是被萬毒公子和林婉兒帶的。左飛笑著說道:“我看你沒睡,所以過來看看你。怎麼。還在想陳老的事呢?”
我沒說話。
這件事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畢竟我們也改變不了上面的主意。
左飛拍拍我的肩膀,說道:“如果你不睡的話,我幫你把損傷的經脈恢複下吧,等你走了以後,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面了。”
帝城武道會的時候,左飛幫我療過一次傷,不過現在我又突破了十多處新的xue道,也就是說又有十多處經脈遭到了破壞,如果不及時治療的話,“老毛病”還會再犯。
我當然願意。連聲對左飛說著謝謝。
左飛便讓我躺下來,將手撫在我的身上,從上次結束的部位開始治療。那種熟悉的感覺很快就回來了,我身體像被一汪溫泉包圍,左飛的手按到哪裡,哪裡就會非常舒服,覺得很溫暖、很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