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要絕我!
我無法獨自走到豐水鎮,只能死在這荒郊野外當孤魂野鬼了。
走著走著,我就昏了過去。
有人在拍我“醒醒!醒醒!“
我強迫自己蠕動下身子,眯開眼睛,隱約看見一個男人的影子。
又是男人!
我兩眼惺忪,霧裡看花終隔一層似的,我無法看清那人的模樣;而且,他海拔很高,我躺在床上,只能鼻息仰視著,也看不清真人。
他那骨節粗大而修長的手拍扶著我的肩膀,男人的氣息讓我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攀附。
我順著他的手扶撐著半跪起來,接著整個上半身往他懷裡依靠,好像是找到了救命水源般,我露出了滿足的笑。
男人本能地推開我,毫不留情地。
我不依,扭動著腰肢纏繞上去,雙手摟住了他的脖子。
他的脖頸修長白皙、渾圓光潔,有幾道青白色的脖筋凸凸的,很明顯。
很明顯的男人氣息。
我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摸那幾條青筋,熱血沸騰。
我向他寬厚的肩膀靠去,看見他的喉結上下動了動,似乎在吞嚥,也似乎在說話。
“你這是做什麼?”對於我的熱情,他無動於衷,冷靜而僵硬。
儘管如此,我還是身不由己地也滾動了幾下乾渴的喉嚨,便不依不饒地摟緊他,死死地貼在他身上:“救我!好難受!”
“這村裡附近沒有大夫!”
我當然知道,大夫在遠處,目前我要解近渴。
只能不管不顧了,我的身體在熊熊燃燒,快要爆炸了!
他是我目前唯一的水源。
我只能依附他。
他冷哼:“你確定要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