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是。
當初,媽媽知道我的名字之後,說名字不用改。
我人如其名,看上去是那麼的疏離、落寞。
我拿過酒壺給那人到了一杯酒,問“敢問爺如何稱呼?”
“凌致。”那人把玩這酒杯,並沒有看向我。
凌大爺!果然人如其名,人也是這般的凌厲,他這般粗狂邪獰的人,只能稱為大爺!
“我不想你第三次接客,給你贖身吧。”
又來一個為我贖身的,看來,我運氣好到爆!
不知其他姐妹們知道了,會不會排擠我?
襲月也會與我絕交吧。
“像凌大爺這樣的人我莫漓高攀不起。”
“從來沒有拒絕我的女人,你是第一個。”
凌致伸手扭住我的下巴,使我不得不仰頭看向他。
我疼得直皺眉,卻沒有屈服在他的淫威下。
感覺每個男人都那麼狂妄自大,容不得任何人踐踏他的尊威,尤其是位高權重者,除了對上會略有屈服,對下則要求眾人對他百依百順。
好半天,凌致才放開了我,若有所悟地道:“還是你是在欲擒故縱?”
“煙花之地,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我雖然出來不久,但是這個道理自己也是明白的。自己幾斤幾兩也心中有數,凌爺若是玩笑,無傷大雅,我也就開心地聽聽。”
“你居然不相信我?”凌致有些動怒了。
也是,自上月一面,至今已多日有餘,今天又花了大價錢,而我,居然沒有心花怒放地攀附,卻是拒絕,要面子的人如何承受得了?!
“我身在風塵,早已經身不由己,哪敢奢望恩客的重情,還請凌爺不要拿莫漓開玩笑了。”
我心也涼薄,確實不敢相信任何人的許諾,尤其是一面之緣的人,感覺太不真實。
風月之中,多少男人不過是說說而已。
當真,就太傻了。
我又拂走了一個有點可能的恩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