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罷,彥珞堅決果斷地說道:“莫櫟,你就在家守著,並帶好離墨;莫漓,我帶你去他可能會去的地方找找。”
對於彥珞的安排,我們都沒有提出抗議。
他說的話一言九鼎,作為聽眾,只有服從的份兒,連忤逆的資格都沒有。
安排完我和莫櫟,彥珞又對著守在附近的侍從吩咐了一番,便用眼神示意我上車。
我終是咬了咬牙,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上了車,我將莫櫟告訴我的關於莫樺常去的地方說了一遍,便轉頭看向窗外,沒有再說話。
我不主動說話,彥珞也沒有搭理我的意思,就這麼靜默地同坐在車內,連同空氣都莫名地變得凝固起來。
這令我充滿了渾身的不自在。
好不容易等到車停下,我推開車門跳下了車。
這一跳跳得有點急,我只腳一不小心就歪了一下。
一陣刺痛感頓時令我倒吸了一口涼氣,我扶著車門剛剛打算檢視一下我的腳腕,一個高大的身影便有些急地蹲在了我的腳邊,捧著我的腳放在了他的膝蓋上。
又是一陣疼痛傳來,我見彥珞手法嫻熟地扭動著我的腳腕,眉頭皺著,臉色也不太好,便沒有阻止他,也沒有吱聲。
由著他按摩了一會兒,剛才那種疼痛感便漸漸的消失了。
大概又過了十分鐘,他這才將我的腳重新放在地上。
整個過程,他都沒有跟我說過一句話。
而後,他繼續用眼神示意我站起身來走一走,看看腳腕還疼不疼。
我乖乖地撐起身子試著走了幾步。
腳腕果然不疼了,又試了試腳腕,確定真的不疼了,我這才朝著站在車邊的彥珞揚起一個清淺的微笑,道了聲謝謝。
彥珞微微頷首表示接受,便朝著前方走去。
看著走在我前面的高大身影,我抿了抿唇瓣,不由地有點愣神。
“不走?”彥珞從前方傳來的聲音驚得我趕緊就回過了頭,應了一聲,我便快步朝著他走去。
這個地方是莫樺常來的地點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