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他也欺負別人呢？
這句話他刻意放低了聲音，葉子沒聽真切，傾身湊近他，大聲說：“什麼？”
韓山：“沒什麼。”
葉子：“哦！”
可是她真的覺得，好壞不能僅僅用學習成績來衡量呀。
兩人默契地都沒說話，葉子聽到歌曲在唱：
載著你彷彿載著陽光，不管到哪裡都是晴天
或許是因為這氛圍微妙地契合，葉子的心怦怦亂跳。
她發現傳說中令人聞風喪膽的校霸大佬其實也沒有那麼可怕，他不經意的纖細敏銳的溫柔，或許他自己都不曾發覺。
葉子想起一件事情，：“對了！我有個問題，不知道能不能問。”
“說。”
葉子清了下嗓子，這個問題有點喊不出來，她只能放低了聲音，小聲道：“你……有沒有女朋友啊？”
韓山一怔，連機車速度都陡然慢了幾分。
風隨之小了些，他的心跳卻此消彼長，從來沒有這麼快過。
“為什麼這麼問？”他微微側頭。
葉子有點不好意思，恰好風聲小了，她可以不用那麼大聲說話。她如實道：“我感覺像你這種校霸大佬，應該都會早戀什麼的……”
尤其是他這樣看起來冷漠危險，實際卻溫柔細膩的男生，一定很招女生喜歡，說不定還有豐富多彩的感情經歷。
而且她那天確實在火鍋店看到他跟一個女生糾纏不清，似乎頗有淵源。她當時就懷疑他早戀。
她怕他誤會，連忙補充，“那個，你別誤會，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有女朋友的話，我就注意一點。”
雖然她覺得高中生早戀不好，但那也是青春中美好的一部分，如果兩個人真心互相喜歡的話，她不會勸分的。
韓山：……她想的還挺多。
他差一點就誤會了。
他沉沉呼了口氣，似乎內心掙紮了一番，抿抿唇，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聲音：“沒有。”
從來都沒有。
說完他立刻加速，風聲重新變大。
葉子意外，居然沒有？他們校霸不都該三天兩頭換一個女朋友嗎？
難道正是空窗期？
那火鍋店那個女生又是……？
前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