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拋棄了他。
“孫任，都過去了。”
馮嘉玉埋下頭，臉頰輕輕摩擦著他的頭的，過去的事就不提了。”
聽見他的話，孫任內心掙紮了一番，開口道：
“我必須跟你道歉，對不起……你能原諒我嗎？這些年，所有的事情。”
他聽見馮嘉玉笑了笑，卻沒有回答他。
孫任從他懷裡掙脫來，往上蹭了蹭，直視著他的雙眸，正色道：
“你能原諒我嗎？馮嘉玉。”
他無比執著追問，明明答案兩人都心知肚明。
“這還需要我回答嗎？”馮嘉玉捧著他的臉頰，眼含笑意回問他。
“需要。”
孫任反扣住他的手腕，偏了偏腦袋，親吻他的手心。
彼此分離的那段歲月暗無天日，可卻也分量十足，就連告別它們，也需要十足的勇氣與決心，他急切地想要獲得這個答案，像是要完成固定的程式一般，彷彿只有這樣，他們才能徹徹底底地和過去告別。
孫任催促著他。
下一秒，他的手被馮嘉玉捉住，帶到了嘴邊，輕輕地在手背上落下了一個吻。
“嗯。”
馮嘉玉凝望著他眼底閃動的眸光，剛想低下頭親吻他，孫任動作迅速地他懷裡爬起，抽出手，反握住他的肩膀，輕手輕腳、小心翼翼，像是放一塊易碎玻璃一般，將他的腦袋放在了枕頭上。
“孫……”
連他的名字都沒來得及說完，孫任的吻便落了下來。
一整天躲在陰雲裡的片片雪花，也像是在等著這一幕，一聲令下後，緩緩從天空飄落了下來，隔著窗戶為他們兩人起舞。
千呼萬喚的新年第一場雪，終於落了下來。
【作者有話說】
最近更新頻率不固定，可能變成日更，爭取在下週之內完結！(′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