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一物降一物 “那兩人擱那兒演情深深雨……
十月，他們會開始新一輪的巡演，是to5的第二次巡演，但是黎樳的第一次。
這一段時間都泡在了練習室，每天睜眼閉眼都是排練，有時累了黎樳就往練習室的地板上一躺，他喜歡角落靠牆的位置，讓他有安全感，以前練累了也是這樣，有一次甚至睡了兩個小時，醒來全身都在痛。
這次他醒過來，還有一個人也挨著他躺著，黎樳平躺著扭過頭，唐睿寧枕著自己的胳膊，閉著眼睡得很安靜，呼吸都不明顯。他撐著胳膊坐起來，唐睿寧也醒了，眼睛很清明地望向他，或許根本沒睡著，只是在閉目養神。
袁知衍靠著鏡子盤腿坐著，正對著他倆在玩手機，見黎樳坐起身了抬頭看了一眼：“你倆真睡得著啊，也不嫌地板硌得慌。”
“以前經常這麼……”沒設防地說出這六個字，黎樳猛地住了嘴。袁知衍聽了哈哈笑，眼睛還盯著手機螢幕：“你沒睡醒吧，以前地板你連坐都不願意坐，嫌硌，還嫌髒，講究得很。”
他手裡的遊戲沒停，吐槽完就“誒誒！”地喊了兩句，然後手機一擱，深深嘆了口氣，可能掛了。
唐睿寧緩緩坐起身，問他：“以前經常？”
黎樳停頓一下，彎起嘴角對他笑笑：“我沒睡醒。”
他們練習時吳星燁偶爾會缺席，榮驍說過他一次，也懶得多說了，還是唐睿寧發了一次火他才不敢再不來。
榮驍跟他開玩笑：“我把隊長讓給你當好了。”
唐睿寧：“我看起來這麼傻嗎？”
榮驍：“意思是我傻？”
唐睿寧：“差不多吧。”
黎樳在旁邊笑，榮驍就說：“你管管他！”
黎樳手指自己：“我？”
“他降全隊除了你，而你降他，一物降一物，以後你就是我們隊的老大。”榮驍煞有介事地拍拍他的肩。
唐睿寧冷笑一聲，榮驍：“怎麼，不是？”
唐睿寧就不說話了，轉而也看著黎樳。
看我幹嘛……壓力驟增，黎樳決定開溜，“我去拿點吃的，餓了。”
自從開始巡演的練習後，他們囤了很多零食放在練習室，休息時就啃點兒，不然體力都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