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江溪無奈：”好得很。”
”那有沒有獎勵？”葉然的手已經開始不安分。
”等等，”白江溪抓住他的手腕，”這次是不是可以讓我在上面了？”
葉然眨眨眼：”當然啦，你想在上面當然可以。我都會滿足你的。”
……
他確實在上面了，但還不如不在上面。
他認命地閉上眼睛，任由葉然為所欲為。
他迷迷糊糊地想——
算了，老公總是得慣著老婆的。
深夜，白江溪看著懷中熟睡的葉然，輕輕撥開他額前的碎發。
男人睡著時乖巧得像只貓，完全看不出之前的狡黠和夜裡的侵略性。白江溪想起他跳舞時耀眼的樣子，想起他在舞臺上光芒四射的模樣，突然覺得，這樣也好。
——他的小狐貍，合該永遠這麼驕傲張揚。
葉然迷迷糊糊地往他懷裡鑽了鑽，嘟囔道：”老公……你怎麼醒了？”
白江溪沒想到葉然會醒，手指頓在半空，有些尷尬地收了回來。
”吵醒你了？”他低聲問，聲音裡還帶著事後的沙啞。
葉然半眯著眼睛，像只饜足的貓，懶洋洋地蹭了蹭他的頸窩：”沒……就是感覺你在看我。”
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來，落在葉然精緻的鎖骨上，那裡還留著幾處曖昧的紅痕。白江溪喉結微動，下意識伸手碰了碰。
”疼嗎？”葉然問。
白江溪輕笑，抓住他的手指咬了一口：”現在知道問了？剛才怎麼不見你收著力？”
”是你自己說……”他聲音越來越小，”說讓我……”
”讓我什麼？”，白江溪沒好氣地說：”讓我在上面？”
葉然突然翻身壓上來，長發掃過他的臉頰，白江溪呼吸一滯，雙手下意識扶住他的腰。
葉然卻只是趴在他胸口，悶悶地笑起來：”哥哥，你怎麼這麼可愛啊。”
白江溪：”……”
他覺得自己這輩子是翻不了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