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臺忍著笑點頭：”特別清爽。”
電梯”叮”的一聲開啟時，池今安差點從沙發上彈起來。厲淩川被一群高管簇擁著走出來，黑色西裝襯得他肩線格外挺拔。池今安剛要上前，卻見男人突然停下腳步，對助理說了句什麼。
下一秒，池今安的手機震動起來。銀行app推送顯示：【厲淩川向您轉賬100,000.00元】
緊接著是一條簡訊：【輔導下陸謙，別讓他再考倒數第一】
池今安呆在原地，眼睜睜看著厲淩川的車駛出地下車庫。陸謙湊過來看了眼手機，吹了個口哨：”得，我又成工具人了。”
當晚，池今安賭氣似的把衣櫃裡所有名牌衣服都塞進了真空袋。他穿著高中時的舊睡衣趴在床上，把厲淩川的轉賬原路退了回去，備注寫著：【不要你的錢】
手機亮了一下，是厲淩川助理發來的訊息：【厲總問您明天有空來公司嗎？關於陸謙的補習計劃】
池今安把臉埋進枕頭裡，悶悶地回了句：【沒空】
三分鐘後，門鈴響了。門外站著厲家的管家，手裡捧著一個巨大的禮盒：”厲總吩咐送來的。”
池今安拆開盒子，裡面整整齊齊碼著十套定製西裝，從商務正裝到休閑款式一應俱全。每件內襯都繡著一個小小的”c&”標誌，最底下壓著張卡片：【穿這些——至少剪裁合身】
陸謙探頭看了一眼，嘖嘖稱奇：”好家夥，我哥這是嫌你之前穿搭太辣眼睛？”
池今安卻注意到西裝袖口都做了特殊設計——恰好能露出他送的那對藍寶石袖釦。
第二天清晨，池今安穿著其中一套休閑藏青色西裝出現在教室時，全班同學都安靜了一秒。今天有ppt演講，所以池今安穿的正式了一些。這套衣服剪裁精良到不可思議，將他優越的腰線勾勒得恰到好處，卻又不會過分張揚。
”這才是真大佬啊...”有同學小聲議論，”之前那些花裡胡哨的算什麼。”
池今安低頭笑了笑，摸了下袖口——那裡別著他用上學期獎學金買的平價胸針。他突然明白了厲淩川的用意：真正的價值不需要用ogo證明。
下課時，他收到厲淩川的簡訊：【今晚七點，公司。帶上你的計量經濟學論文】
池今安對著手機傻笑了五分鐘，然後猛地跳起來沖向圖書館——他得趕緊把那篇論文再修改一遍。
窗外，厲氏集團頂樓的辦公室裡，厲淩川正看著手機屏保上少年明媚的笑臉。電腦螢幕上還開著那個早已收藏的校園論壇帖子，最新跟帖是張池今安今天在教室的照片，配文：【今日ook：滿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