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王軍,鄧青青,還有一個梳著三七分發型,身著黑色西服,尖嘴猴腮的男子,正坐在大廳中,優哉遊哉的抽這香煙,讓屋子裡烏煙瘴氣。
屋內還有古越,王英,周山,等和古越一家關系頗為不錯的村民,也紛紛齊聚一堂。
古越,王英夫婦二人的臉色很難看。
看向王軍和鄧青青的眼神,彷彿恨不得上去抽兩個耳光似的。
“姐,現在你不會還想霸佔我家的土地了吧?”
快禿頂的王軍,坐在尖嘴猴腮男子的身邊,趾高氣揚,神氣無比的瞥了一眼王英,冷笑道。
一旁的鄧青青連連附和。
“不但要交出我家的地,這些年所有的收入,你們也要一分不少的還回來,嗯……之前已經說過了,是八萬塊錢,加上之前你們借我家的錢,就不要利息了,算九萬就行,這筆錢一分都不能少。不然,我們就告你侵佔我家家產,這可是重罪,對吧,候鎮長?”
鄧青青就像一個戰勝了的公雞一樣,高昂著頭,對著古越夫婦吐沫星子亂飛,轉過頭看向侯鎮長的時候,卻一臉的諂笑和討好,這表情轉換的流暢程度,和換臉譜能媲美了。
“嗯,確實如此。”
候鎮長,也就是那位尖嘴猴腮的男子深深地吸了一口香煙後,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王軍,鄧青青,你們怎麼這樣?你父母生病的這些年,尤其是你母親癱瘓在床的這十年,是誰一把屎一把尿的伺候的?是你這個嫁人的姐吧?你這個好兒子去哪裡了?現在兩位老人可還屍骨未寒呢,你們就回來了揚武揚威,欺負你姐他們一家,你還有沒有點良心?”
“就是,什麼玩意兒?”
“見過沒良心的,沒見過像你們這樣沒良心的。”
“人在做,天在看,你們這樣的做,遲早會遭報應的。”
古越夫婦氣的臉色發白,一旁的周山卻有些不忿了,忍不住怒斥道。
牛叔,牛嬸,軍炎,俊文,三爺等一些人,也紛紛怒斥不已。
古越一家的事情,水灣村的所有人都看在眼裡,同情古越一家的同時,又無比的敬佩和尊敬。
畢竟,這天底下有幾個女婿,能做到古越這種程度?
十年如一日的伺候一個大小便失禁的老人,毫無怨言。
他們得到了什麼?
幾畝地嗎?
還是如王軍他們所說一樣,是為了霸佔家產?
“這是我家的事情,和你們有什麼關系?”
也許是因為旁邊站著靠山,王軍和鄧青青二人的態度比之前強硬許多,雖然臉色難看無比,卻依舊大喝道。
“人要臉樹要皮,不要臉的是什麼東西?你們兩夫妻就是不要臉的那一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