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兩人都放了狠話，但是打起來的時候，卻都留了些餘地。
畢竟，沒有人想真的要了對方的命，也不想把這望月山給拆了。
即使這樣，已經退到一旁的眾人，還是受到了不小的衝擊。
還好姬幼雪眼疾手快，掏出了虛空符。
一個虛空結界下去，撐起了虛空結界，壓在身上的威壓消失不見，眾人才得以直起身，繼續看著兩個大妖之間的戰鬥。
還來不及感嘆這個小傢伙手裡的東西真的多，璇姬的所有注意力都被凌昇和柳生吸引去了。
儘管沒有辦法與他們好好打一場，儘管兩人都還有所保留，但是就算在一邊旁觀，她也收穫不小。
不光是她，其他人也認真看著這場戰鬥，就連凌越都有所感悟。
也許是知道他們在一旁觀戰，兩位大妖也很有默契地放慢了些速度，好像故意想要讓他們看清楚一般。
交鋒的同時，兩人繼續交談，只不過聲音並不大，被他們的打鬥的聲音掩蓋，結界中的眾人都聽不到。
“你這次是想要帶他們一起出去？”餘光看向正仰望著他們二人的璇姬，柳生輕笑，“還要帶她一起走？”
“嗯。”凌昇應道。
見他答得乾脆，柳生說：“之前不還在師妹長師妹短的，這麼快就把師妹忘了？”
凌昇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但卻不想順著他的話說：“師妹已經走了。”
“……”這是柳生沒有想到的，對方眼中的落寞他雖然不懂，但是他知道此刻對方很是傷心。
“所以問月石我也不需要了。”凌昇的意思是告訴他，他們並沒有打問月石的注意。
其實對於柳生來說，問月石也沒有那麼重要，這只不過是想要讓凌昇跟他切磋的藉口罷了。
這個一身雪白的奇怪妖修，面冷心冷，除了他那心心念唸的師妹，似乎對於其他東西並不感興趣。
真不知道這個什麼都不在乎的傢伙，如何修煉到了與自己相當的境界。
當年他上望月山，自己提了好幾次要跟他切磋都被拒絕了。還好自己有他想要的問月石，便以此為藉口，打了幾架。
那是這麼多年來，柳生第一次能跟別人打得這麼盡興。
而如今，這傢伙居然要回去了。
“如果我說，我也要跟你們一起出去，你會同意嗎？”柳生的聲音並不大，就算是凌昇也聽得有些模糊。
壓根沒有想到他怎麼會提出這個要求，凌昇沉默了一會兒：“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