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只是吃吃喝喝,又不能運動,真的很鬱悶。
裴思遠好像也沒有什麼事情的樣子,每天天亮就過來陪她說話,給她投餵食物。
偶爾離開的時候,不是在廚房給她做吃的,就是去幫她看看師兄到底怎麼樣了。
怎麼都像是飼養員的樣子。
這天的天氣不錯,裴思遠搬了個躺椅過來,把姬幼雪搬到了院子裡曬太陽。
姬幼雪默默嘆了一口氣,的確應該曬曬了,她這幾天窩在屋子裡,都快發黴了。
過會兒再讓裴思遠幫她翻個身,曬個透。
儘管她其實憋得有些難受,但經過此前的一系列事情,她實在沒有辦法像以前那樣面對裴思遠。
總覺得兩個人不再是以前的師姐弟關係,著實有些尷尬。
倒不是她不想跟裴思遠說話,可有些話真的開不了口,覺得不應該跟裴思遠說似的。
這個時候,她都很想師兄。
但她自己也知道,慕容清絕對不會把師兄放出來,能夠不傷害師兄已經是他最大的讓步了。
所以這個時候,她唯一可以指望的就是那一根筋的季奎。
季奎雖然聒噪了些,說話也不怎麼經過大腦,但與他說話可比面對裴思遠輕鬆多了。
如果季奎在就好了,最好他再去罵一頓慕容清,說不定自己身上的禁制就可以再除掉一些了。
讓慕容清完全去除自己身上的禁制是指望不上,但好歹可以讓她動動手腳。
正想著,姬幼雪就看到裴思遠又一次擋在了她的面前。
雖然師弟擋住了她的陽光,但此刻她的心情很不錯,果然片刻後,就聽到了那個依舊欠扁的聲音。
“我說你到底打的什麼主意?我們七星門內部的事情也就算了,你把她抓來做什麼?”
這傢伙的嗓門還是那麼大,不用靈力遠遠就能聽到他的嚷嚷。
也是慕容清真的把他當做兄弟,換個人面對這樣的季奎,早就把他揍得三長老都認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