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戰神殿。
看著嘴角殘留血跡的柳白，喬慕白抬手示意道：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修養吧。”
“是，聖主。”柳白躬身一禮，身體卻沒有移動：
“只是屬下還有一事不明，那陸遠是如何做到這種地步的？
按理來說，無論是何種爆發手段，也不可能達到這種程度啊。”
喬慕白轉過身去揹負雙手，悠悠說道：“這絕不是他自身的力量，恐怕是哪個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吧。”
……
踏空山。
宋文曜招來張聖然，將剛剛得知的訊息說了一遍，末了道：
“關於這件事情，你怎麼看？”
張聖然沉吟片刻，道：“恐怕是某位與青帝有關的古老存在復甦了，還好我們踏空山謹守祖訓沒有參合。
只是既然是這種存在，為何還會被九大聖地派去的人同時找到呢？
這也太巧合了吧？”
宋文曜聽完點了點頭，他對自家徒弟看問題的全面性感到很滿意，一般人聽到這件事很可能就被大發神威的陸遠給吸引了全部注意力，直接忽略掉這背後的某些不合理之處。
隨即解釋道：
“那你有沒有想過這樣一種可能呢——既然是古老復甦，那有沒有可能不止一位，而是兩位古老存在同時復甦呢？”
張聖然瞬間瞳孔微縮道：“師傅，您的意思是，這件事情的背後是兩位古老存在在互相博弈？”
宋文曜笑道：“孺子可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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