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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匪生亂事,海上波濤忙。
八郡的初雪不過一夜功夫就化完了,清晨地上濕漉漉的,像是經了一場冬雨。程讓一夜未眠,精神卻還十足,將府裡下人全敲打了一遍,他焦急地等著長風長雨傳回訊息。
先回來的是長雨,“小將軍,這個圖案是流竄在姜國沿海的海盜的圖騰。”他頓了下,覷了眼程讓,補充道,“之前這夥海盜一直在清州嘉臺附近海域生事,後來被領軍大將軍肅清。這夥想必是些餘孽,從清州輾轉到了姜國邊境。”
程讓點點頭,讓他下去。原來父親當初也沒真正將他們肅清,這是報仇來了?他冷哼,那就做好準備別回去了吧,他正好也有兄長的仇怨想報一報呢。
等到中午時分,去聯系暗線的長風才回來,原本沒這麼快,可如今情況不太一樣:“小將軍,鷂鷹送來了昨日早上的訊息,大雪封路,林姑娘一行人被堵在泰和縣的客棧裡。客棧中人不少,姑娘的那個女護衛一直跟在她身邊,應該沒有危險。”
程讓接過紙條,眼神晦暗不明。昨日早上沒有危險,可昨夜呢?可兩地相隔太遠,以鷂鷹的速度,昨晚的訊息只能等到今夜才能收到。那時候那夥人估計早把人擄走了。
“你傳則訊息過去,若是阿沅不見了,就讓他們直接和那個女護衛攤牌,然後快馬加鞭回京城,將林家穩住。”他揹著手走了幾步,不得不作最壞的打算,“若阿沅無事,那就和往常一樣,加強戒備,還是要盡快趕回京城。”
長風領命退下,書房裡只剩程讓一個人。他抬手搓了把臉,眼眶不知道什麼時候微微泛紅,他微不可聞地吸了口氣,心想,終究還是連累了阿沅。
他坐了會兒,盯著那信封看了半晌,又把長雨叫進來,“你去查一下這夥海盜最近在哪片海域行動,在姜國還是在穆國?再派些人守住嶺南東南角的那個港口。”
阿沅在船上過的比馬車上還要逍遙些,馬車趕路有些顛簸,這夥人還不讓她開窗看景;到了船上,獨佔一個房間不說,她還能去甲板上逛逛看看海景。
大船在海上行得很穩,雖然她對船的認識十分有限,但也能看出這是一艘速度型戰船,在海上航行靈活得很,後面的船若想追上,只怕是難於登天。
飯後她又去甲板閑逛,傍晚時分的海面十分漂亮,半個夕陽露在海的那頭,海面上全是金光蕩漾的波紋,海鳥在漫天晚霞下鳴叫飛翔。若不考慮自己現在是被綁架的身份,倒也是難得的享受。
上了船後三娘有些忙,就遣了兩個小跟班看著她。阿沅這兩日沒少向他倆打聽些無關痛癢的訊息,小跟班也好說話,不涉及核心機密的都跟她說了。
比如說現在,阿沅裝作無意問:“你們平日都做什麼呀?感覺海上很無聊啊,只有船上可以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