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次的地點······
聞瀾山?
男人心裡忽地開始抽痛,他抬手摁著胸口,半天才緩過勁來。
等疼痛緩解了一些,金豐像想起來什麼似的騰地就站起了身,然後開始瘋狂地翻抽屜。
“金總,您找什麼呢?”田歌推門進來,手上拿著一小疊檔案。
“有沒有看到過一個盒子?黑的,放著個手錶的?!我他媽明明放這裡了啊,去哪兒了?去哪兒了?操!”
“那個手錶……”田歌走到男人面前,俯下身,聲音突然變輕,“好像您上週就送我了呢。要不,我給您還回來?”
金豐愣住:是喝斷片的那天嗎?還是別的哪天?
算了,不想了,送了就送了吧。
反正也是自己隨手買的,就算給了那個人,她……也不會戴的。
想到這兒,金豐重重跌回了按摩椅。
“那你留著吧。對了,你現在就去幫我訂束花,然後挑個……”
男人還想補救一下。
“您是說給太太的紀念日禮物嗎?我昨天已經送過去了。不過,我沒敢買太貴的。但絕對不差。”田歌低頭說著,唇上掛了一抹笑。
“你……!”
“對不起,金總。我也是看您出差在外,怕耽誤了日子。所以就自作主張了。”
田歌的表情裡有一點惶恐,但也只是一點。
“自作主張······呵。”金豐朝她擺了擺手,“你出去吧。”
等田歌走到門口,男人又加了一句:
“你去人事那邊把流程走一下吧。那張卡收好,以後……別再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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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掉文珈的電話,童朗站在酒店房間的落地窗前,點燃了一支煙。
下週六?他好像還要去趟上海。
罷了,都推掉吧。
童朗還是很想再看看方辰,萬一她也來呢?
那就在多看一眼吧——他保證,以後不會再有奢求。
聚會地址發過來,男人瞥了眼手機:聞瀾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