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高三五)班的教室裡,文瑜看著手上的挑戰書,一臉不可置信。
“為什麼要答應這個事?和高二的踢球完全是有弊無利!贏了不光彩,輸了卻丟人!”
“丟人?”邢覺非看向窗外,“如果今天我不應戰,那才是真的丟人。”
“可······”
文瑜有些無語,他還想開口,卻被邢覺非的話堵住了。
“反正隊裡其他人也都答應了,畢竟哪有低年級的送來挑戰書,高年級反而不接的?所以你再怎麼生氣都沒用了,與其和我置氣,還不如想想戰術,看怎麼樣才能贏得更輕鬆些。”
說罷,邢覺非也不管文瑜有沒有被說服,當場就拿出一本書看了起來。
但也就看了幾眼,他的心思便飄到了別處。
自從那次宿舍樓下的道歉後,邢覺非便再沒主動去找過方辰。
他雖然嘴上不承認,但心裡還是有些愧疚的。而這種愧疚,讓少年有些不太敢面對這個妹妹。
但身處同一個學校,又都住宿舍,所以兩人還是會偶爾遇見。
而最近這段時間,方辰的身邊總是跟著個童朗。
雖說這兩人既沒有像其他校園情侶那樣牽著手,走路時也刻意隔開了一點距離,甚至很多時候身邊還有旁人,但他們之間那種微妙的互動,不經意對上的眼神,以及周圍空氣中的旖旎暗流,都騙不過邢覺非的眼睛。
尤其當方辰碰到邢覺非時,眼裡流露出的戒備與慌亂,更讓她和童朗之間的關系不言而喻。
她是徹底不顧忌自己了麼?
她不怕了?
邢覺非有些生氣,但更多的是失落。
其實他並沒有真的打算將童朗怎樣,至少在當時,他說的那些話只是想嚇唬嚇唬方辰的。
但現在······
邢覺非也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了。
有些心煩意亂的將書掃到了一邊,少年用手搓了搓臉,深深地撥出一口氣。
文瑜轉頭,有些擔憂地看著這個一起長大的好朋友,欲言又止很久,終是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日更4000,佛系碼字,用愛發財。
方辰只有在面對童朗的時候,才是戀愛腦。而一旦碰到畫畫,女主就是事業腦,六親不認了。還好童朗很支援她,所以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