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說這是為什麼呢?”
童朗自問自答完,勾唇一笑,又再次吻住了方辰——食髓知味的少年人,根本就不懂剋制,也不知饜足。
……
“我沒騙你吧?他們倆早就偷偷在一起了!”
文珈站在畫室的窗外,一臉憤恨地和身邊的王思纖低聲說到。
可出乎她意外的是,王思纖不過扔下了一句輕飄飄的“那又怎樣”,便施施然轉身下了樓。
樓梯間裡,文珈一把拉住她,有些不可置信地說道:
“你······難道就一點都不生氣?你送童朗的那個手繩,邢方辰轉身就直接扔了,你知道嗎!”
“哦,知道了。”
王思纖語氣冷冷的,似乎不是很想繼續這個話題。文珈卻不依不饒地攔住她的去路,急道:
“你不喜歡童朗?不恨邢方辰?”
“我當然喜歡童朗。”王思纖看著文珈,雙手抱肘,“但比起邢方辰,我更恨那些成天拿我的喜歡當槍使的小人。懂了麼?”
說完,她一把推開文珈,然後大步走下了樓去。
被獨自留在樓梯間裡的文珈抿著唇,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牙根都差點被咬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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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過年還有五天的時候,放假在家的方辰突然接到了王思纖的電話。
“我要轉學去北京了,明天,你和童朗來送送我唄。”
她在那頭說得輕松,方辰在這頭嚇得是一身冷汗。
但第二天,她還是老老實實地拉著童朗一起來了機場。
“邢方辰,你就沒什麼要和我說的嗎?”
王思纖看了眼站在不遠處一臉焦急的童朗,輕輕地皺了皺秀麗的眉毛。
方辰心裡一驚。
她這表情,一看就是來算總賬的。
“對不起。”
方辰一邊道著歉,一邊有些緊張地伸出手——之前被她“扔掉”的那個手繩,這會兒居然出現在了掌心裡。
“邢方辰啊邢方辰,虧我之前還覺得你單純、好相處,你居然不聲不響就揹著我和童朗好了,還把這個藏起來不給他!如果不是文珈告訴我,我只怕現在還被蒙在鼓裡!”
王思纖將手繩一把拿了過去,模樣看起來很是生氣。
方辰是又羞又愧,慌忙說道:
“這個事情是我做錯了,我對不起你!不然,不然你打我一下出出氣?我保證不還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