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覺非說罷轉身,抱著方辰快步走進了院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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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白看著床上雙眼緊閉的方辰,輕輕皺了皺眉。
“我的傻囡囡,你這是遇到什麼事了,要把自己喝成這樣?還好你老舅不在家,不然……哎。”
床上的年輕女人對她的話是全無反應,只兀自睡得香甜;她的臉上紅彤彤一片,面板微微發燙,呼吸也有些沉重。
秦月白在床前坐了一會兒,見方辰沒什麼大問題,這才起身出了屋。
門口,邢覺非還站在那裡。面對母親探究的目光,表情坦然。
秦月白想起剛才兒子抱著方辰回來的場景,心裡暗暗發苦:那眼神,那動作,哪裡像一個哥哥對妹妹該有的樣子?
“覺非,你……”
“我去睡了。媽,你也早點休息吧。”
不等秦月白說完,邢覺非就轉身回到了自己屋裡,關上了門。
走到落地窗前,男人拉開簾子——那輛車還沒走。
不知分寸,不懂進退!
不過是仗著和方辰的那點前塵往事,就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自己……
關上窗簾,邢覺非躺回床上。
前塵往事?
他以前為方辰做的,也許不夠多,但以後,絕對不會少。
起碼,不會比童朗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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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邢覺非高三那年。
“你······在哭?”
推開走道盡頭休息室的木門,邢覺非便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正趴在落地窗前的沙發上——女孩背對著他,薄削的肩膀一抖一抖的,間或還有低聲的啜泣傳來。
今天的宴席場面甚是熱鬧,剛剛拿到名校offer的邢覺非被親戚們恭維得頭疼,尋來休息室不過是想找個地方透口氣,卻無意中撞見了眼前這一幕。
方辰聞聲回頭。
看到來人,她慌亂地抹了一把臉上的淚,道:
“沒有,我就是有點不舒服。”
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