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不會同意的。”秦月白滿臉憂慮。
“我可以熬到他同意的那天。”男人語氣堅定。
“方辰呢?她會為你等到那天嗎?我沒你爸那麼封建,但我知道一點,強扭的瓜不甜。方辰是什麼想法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感情上的事,你強求不來的!”
邢覺非坐起身,定定地看著自己的母親:“如果我非要強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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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醫生剛查完房方辰就來了。
秦月白回家拿換洗衣服去了,王媽見她來了,趕緊避到了外間。
“我第一次做這個,估計味道不會太好,你……勉強喝點吧。”
她將裝著黃豆豬手湯的保溫桶放在櫃子上,然後低頭有些緊張地絞著手指。
豬蹄是方辰五點多去菜市場趕的第一班買的,高壓鍋則是秦月白上次給她添置的,照著教程,她便有樣學樣地做出了這一小罐子湯來。
“我勉強不了。”
邢覺非抬了抬纏著繃帶的右手,然後痛得皺了皺眉。
呵。
明知這是套路,但方辰還是無奈地端起碗,開始拿著勺子一口一口喂給他吃。
雖然是第一次做,但她人聰明,又手巧細心,所以湯燉得並不難喝,除了味道稍微有點淡,其他方面可以說是完美。
總之邢覺非很滿意——方辰親手喂給他的,哪怕是□□他也會一口悶了。
沒一會兒罐子裡的湯就見了底。方辰拿紙巾給男人擦了擦嘴,起身就要走。
邢覺非一把抓住了她。
方辰剛準備用力掙脫,但想到他的傷口,還是老老實實坐在了床邊。
“你很忙?”邢覺非看著她的眼睛,一臉祈求。
“恩。”
女人撇開臉,不去看他。
“那也不準走。”
那你還問個毛啊?
方辰瞪了這人一眼,然後拿出手機自己玩兒了起來。
邢覺非開始折騰人:“我想去洗手間。”
“你腳又沒斷,自己去。”
“你得幫我拿吊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