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它們也是要聽我唱歌嗎?”
“呃,對,它們也喜歡那種激烈的,哦!對了唱得小聲一點。”
水母的歌聲再一次傳來,面前的三個傢伙身體發生奇怪的振動,然後通通炸開了,盔甲和摻雜著乾枯血肉的骨頭碎渣四處飛散,好在納特克斯離得比較遠,所以沒有被波及到。
納特克斯聳了聳肩,誰叫它們吃了自己的子彈後還不倒下呢?
“嗯,我這麼差不多了,不知道奈薇……啊!你怎麼在這裡?”納特克斯臉色蒼白地看著站在自己身後的奈薇。
她平靜地看著自己。
而當納特克斯往那邊的戰場看時,好吧,這些全都倒下了,並且沒有一具是完整的,不過即使是慘遭分屍,這些傢伙依舊活著,還在不斷亂動著。
看到納特克斯皺起眉頭,奈薇解釋道:“這些傢伙普通的攻擊對他們不起作用,而你說過要留著他們,我只能這麼做了,對不起。”
“嗯,沒事”納特克斯對她笑了笑,接著來到一個只剩下上半身的傢伙面前。
踢了踢兩腳檢視一下狀態,嗯,還挺活躍的,即使沒了雙臂這傢伙依舊想要攻擊自己。
納特克斯二話不說,把士兵身上的盔甲扒掉,掏出水果刀,對準它的背部。奈薇本想阻止,但手只是伸到半空中就停下了,看到納特克斯這副狂熱到忘我的樣子就忍住沒說,注意力放在了其他還在動計程車兵上面,以防它們突然起身傷害到納特克斯。
納特克斯乾淨利落地切開了士兵乾枯的面板,展現在他面前的是一條烏黑的脊椎和一些幹掉的血肉。
“嗯?這是……”納特克斯用刀將連線脊椎的一條奇怪黑色觸手撬開,被撬開的觸手又迅速地纏住了脊椎,看起來就像是血管一樣。
不斷切開它的面板,納特克斯看到觸手連線的地方是士兵的腦袋區域。
他露出微笑,然後免費為士兵做個開顱手術,撬開士兵的頭蓋骨之後,納特克斯看到一條水蛭般的黑色蟲子趴在士兵的大腦皮質上。
那些黑色觸手就是從它兩側長出來的,在覆蓋完士兵的大腦後,便繼續延伸,直至也爬滿它的脊椎。
而且,被這種蟲子寄生的大腦還保持著活性,呈現病態的蒼白,但不管怎麼說都和已經乾枯的身體格格不入。
納特克斯試著用刀將蟲子挑出,別看這蟲子大概只有拇指頭大小,但可能是長出的黑色觸手的原因,死死地固定在上面下不來。
不過嘛,在納特克斯將它連線這具身體的所有觸手都切斷之後,這小傢伙也就很輕鬆地被他挑起來。
蟲子在刀尖上不停地掙扎著,黑色的血液從它兩端流出來,順著刀尖滴落到地面上。
“真是奇特。”納特克斯興奮地看著這條蟲子,說實在的,他對貓貓狗狗不感興趣,他更喜歡這種別人一看就厭惡不止的東西。
而且在他把蟲子拿出來之後,士兵瞬間就停止了活動,而在納特克斯又將蟲子放上去後……呃,好吧,可能是因為納特克斯把它的觸手都切完了,這傢伙在士兵腦袋上一陣蠕動,顯得無所適從的樣子。
但納特克斯注意到,蟲子兩邊的傷口很快就停止了流血,然後從傷口中又長出黑色觸手,在五分鐘之內又將觸手覆蓋了大腦以及脊椎。
然後,士兵又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