載著導彈的飛機飛過現場,卻最終失望迴歸。媒體的力量何等強大,根本無法對其進行封鎖。
在短短半個月的時間,景瑞鎮發生的事經過各種宣傳和誇大被世人盡知。
而在景瑞鎮找到的所有線索最終都指向了岸瑞拉公司,有人洗劫完在景瑞鎮建設的地下基地後用所有景瑞鎮的居民將這件事栽贓給了他們。
怒火在胸口灼灼燃燒,而他卻什麼也做不了。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所建立的商業帝國在短短半個月內就被世界瓜分得一乾二淨了。
他再一次的,什麼都沒有了,員工紛紛離職、生產線失調、非法軍火被查收、從事非法活動的人被捕、公司被查收、生物貿易產權被剝奪……
用了一些人脈關係,他最終沒有被送進監獄,可也已然差不多了。
在這一刻,他彷彿看到了曾經為金錢名利不斷拼搏的自己,又看到了在一次次挫折中痛苦掙扎的自己。
現在他又將回到了從前,不同的是,現在的他已經四十多歲了,早已不復當年風采。
他再也無法用餘生來重建岸瑞拉,現在的他身處這棟已經被查封的大樓中都算是非法。
這一切都來源於那份小小的報紙,或者說是照相機按下快門的那一刻。
他曾悔恨過,也曾憤怒過,他恨那個將自己推入如今境地的人,更恨什麼都做不了的自己。
自己的輝煌帝國,就這麼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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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他發現冷漠再次控制了自己的情感神經,自己再也恨不起來了。
看著這個曾經記錄著輝煌的大樓,現在只剩下了殘軀。
他只是平靜地看著眼前的一切,正如他平靜地看著因自己而飽受苦難的人一樣。
忽然間,身後的大門緩緩被推開,發出難聽而冗長的吱嘎聲。轉身一看,一個藍髮少年雙手插兜,他的旁邊跟著一個穿著用棕色袍子將身體遮蓋得嚴嚴實實的神秘人。
“你好,先生”納特克斯露出微笑。
看清來人之後,他沒有說話,而是轉過身接著看窗外的景色。對他來說,現在已經沒什麼東西能打動自己了。
“我知道你,你是岸瑞拉公司的總裁,對吧?”納特克斯邊說邊向前。
“曾經是”他平靜地說道。
不知怎的,他看到這個少年總能聯想到當初將景瑞鎮事件嫁禍給岸瑞拉公司的罪魁禍首。
不過,就算他真的是那個罪魁禍首,自己又能怎麼樣?
“你曾用二十多年創造了岸瑞拉這個偉大的生物科技公司,我相信,你能走到現在,一定也是積累下來不少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