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納特克斯腳下的男人已經化作白光消散了,現在只剩下他們兩人。
納特克斯看著他沒有說話,那已經有些無聊的眼神彷彿是在告訴金髮男人“我就是這麼以為的”。
金髮男人看到納特克斯這麼囂張,抽出了一把金白相間的現代手槍,對準了納特克斯的頭,用不善的語氣開口:
“既然你不知道這裡的規則,那麼我就代表城主懲罰你吧。”
納特克斯捂著額頭,深深嘆了口氣,他已經感覺很無聊了,他本來就只是想來到獵人營地中獲取一點關於獵人的基本知識,順帶了解一下獵人這個群體是否有交流的必要。
結果現在整出那麼多麻煩事,雖然是因他而起的,但他已經不想再這麼玩下去了。
該結束鬧劇了。
“水母,來一場交響樂吧。”
狂亂的頻率在一瞬間從水母雕像身上迸發出來,向四周輻射擴散。
宴會上的所有人只感覺只能腦袋像是被塞入了鐵釘一般,疼痛不堪,彷彿大腦在那種詭異的頻率之下正在舞蹈,一切的運動都在違揹著身體的結構,正在逐漸崩壞。
所有人捂著自己的頭,發出痛苦的叫聲,不斷原地打滾著。他們似乎在這一刻明白了克勞為什麼會莫名慘叫。
但在他們進一步思考其中的原因前,疼痛已經佔據了他們大腦的全部感官系統,讓他們再無睱思考。
金髮男人同樣無法避免,他單手捂著自己的太陽穴,艱難地支撐著身體。
“混蛋!”
他陰沉的眼神看向兩人。
這裡唯獨納特克斯和奈薇沒事。
頻率逐漸減弱,直到沒有,所有人都從那種難以言語的疼痛中脫離了出來,他們發現自己早已汗流浹背。
“請問這裡是獵人營地嗎?”
納特克斯的聲音響起。
現場一片寂靜。
“唉……”納特克斯舉起水母雕像。
“是”率先說話的居然是那位咄咄逼人的金髮男人,他此刻用謹慎地目光看著兩人,再沒有把他們不當回事,“這裡是獵人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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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獵人營地的模樣也是多變的嗎?看來是我自己的刻板印象影響到了我的判斷。”
納特克斯心想著,他忽然有些懊悔,早知道就不一槍崩了那傢伙了,說不準現在也沒有那麼多事情。反正,自己又出名了。
算了,當初已經在奧爾多市場出名了,也不在乎這點名聲了,倒是當初奧爾多市場裡的那幫傢伙沒找上自己還真是意外。
“那麼,我要在這裡逗留一會兒,沒事吧?”
“當然。”金髮男人咬牙切齒地說道。
“您請。”他擺出了一個邀請的姿勢。
兩人繞過了金髮男人,來到了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