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放進空間戒指中,而是選擇放進了上衣口袋。
做完取樣工作後,納特克斯就繼續向前走。
而在納特克斯身後,那個雕像竟然開始“流淚”了,烏黑的液體看著尤為滲人。
天花板上也開始滲出越來越多的黑色液體,直至將納特克斯身後的道路包圍起來。
這一切都是納特克斯並不知道的。
“真是有趣。”
走了一段路意識到有些不對的納特克斯將手電開到了最大功率,但卻穿不透身後的黑暗。
他拿著並沒有任何反應的照片滿臉疑惑,但只能繼續前進。
而他的手中不知何時多了個雕刻著一隻水母的雕像。
身後的黑暗似乎是活過來了,隨著納特克斯的前進,它也變得更加粘稠。
空氣似乎也沉重了起來,納特克斯感覺自己像是被關在了一個緻密的牢籠之中,怎麼也破不開那重重的黑暗迴歸至太陽灑下的世界。
當然,感覺歸感覺,心態歸心態,納特克斯可沒有正常人此刻應該有的恐懼感。
“水母,你真的不知道周圍的黑色液體是什麼東西嗎?”
“不知道啊,反正肯定不是跟混沌種族有關的東西。”
得到答案後,納特克斯不管身後的東西,繼續往前走。
走了幾十秒鐘,納特克斯終於是來到了另一扇木門。
木門並沒有鎖,但由於木門與牆壁的轉軸鏽蝕的緣故,這木門並不容易推開。
不過納特克斯有高腳杯的被動加成,因此推起來還是很容易的。
正當納特克斯拉開木門的時候,他身後那些黑色液體也開始蠕動起來。
它們化作一條條觸手緩緩靠近著納特克斯,而此刻的納特克斯還渾然不知,繼續拉著木門。
木門很快就被拉開了,觸手這時候也逼近納特克斯的脖子。
但就在觸手即將觸碰到的時候,木門卻被再次關上了。
做完這一切後,納特克斯拍了拍手上沾染上的黴菌孢子,朝著另一條新的通道繼續前進。
這一次,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直到納特克斯推開了另一扇門。
噁心如同爛泥一樣的黑色液體幾乎填充了整個房間,並且還在如同血管一般蠕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