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納特克斯迷迷糊糊從沉睡中醒來，感覺大腦一陣疼痛，彷彿經歷了什麼折磨了似的。
他想動動手，卻忽然發覺雙手被一種奇怪的姿勢摁住了，而且很冰涼。
同時他還感覺周邊有一種冰冷的感覺。
他猛地睜開眼睛。
槐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了自己身上，雙手與自己的十指相扣，寬大的黑色羽翼出現在她身後。
儘管她的眼睛被矇住了，但納特克斯還是能看得出來，這傢伙是在注視著自己。
只是暫時取消了對她的精神聯絡，於是她就擅自進行了這種行為嗎？
納特克斯心想著，淡淡地看著她：“為什麼要坐在我身上，你喜歡我？”
“……”
後者看著他，沒說話，當然她也說不了話，也沒有新的動作。
那三雙巨大的羽翼在她身後緩緩漂浮著，有一種褻瀆神的神聖。
納特克斯努了努嘴，眼神中閃過嫌棄。
他嘗試重新與槐連線起來，這樣他就能知道對方的想法了。
然而，他剛剛閉上眼睛沒一會兒，就再度睜開了，眼神中帶著些許驚訝。
“你篡改了你的意識結構？”
在那些藍色絲線的末端，是一片黑暗，哪裡還有槐原本的意識體？
除去意識結構被篡改這個推測之外，納特克斯很難在短時間想到可能性更大的推測了。
因為一旦意識結構被篡改，納特克斯與她的精神聯絡也會消散，這就像是插頭和插座的關係一樣，一旦型號不對，兩者就無法結合。
難怪自己會感覺頭痛，原來是這種精神聯絡被強行中斷的副作用。
而能篡改她意識結構的，除了她自己不可能還有別人。
“告訴我為什麼這麼做，以及你是怎麼做到的。”
納特克斯冷冷地看著她。
在當初，設計這種精神聯絡的時候，納特克斯也是費了一番心思。
就比如像這種精神聯絡忽然產生異常的情況，納特克斯可以立馬感知到，如果處於睡夢之中，那麼相關的執行程式就會強行將他從睡夢中喚醒。
然而，就在對方篡改自己意識結構的整個過程中，自己都是一無所知，否則他剛剛就不會問出那種問題了。
難道……
是那個印記！
該死！自己早該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