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擺著什麼呢……”
耶和華笑得很溫柔。
“……”他忽然不說話了。
觸手忽然鬆開，蓋爾整個人都摔在了地上。
剛站起來，一根潔白的手指抬起了他的下巴。
“告訴我蓋爾，你為什麼會覺得他就不在這裡呢？”
耶和華踮起腳尖，用一種可愛的眼神看著他。
“……”
他沒說話，保持著被耶和華抬起下巴的姿勢，冷汗開始從他額頭上滑落。
“你不是想要證據嗎……這個可以嗎？”
觸手帶著一把破舊的斷劍來到了耶和華身邊。
“這是你要求納特克斯去拿到的神器哦，耶和華已經給你帶來了，喜歡它嗎？”
耶和華鬆開對方，接過斷劍，雙手遞到蓋爾面前。
蓋爾盯著那把斷劍，整個人開始顫抖，他臉色越發鐵青，一滴滴冷汗從額頭上冒出，沾溼了一小段頭髮。
他眼睛艱難地挪向了耶和華，他看到了對方臉上溫和的微笑。
“你是知道的，我這個人比較糾邏輯。”
撲通！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這麼做的，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放過我！對不起！放過我！”
維德等人驚愕地看著跪在地上的蓋爾一遍遍地磕著頭，根本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放過……”
蓋爾話還沒說話，他整張臉就被耶和華捧了起來。
望著近在咫尺的精美的臉蛋，蓋爾表情一愣。
“對……對不起，我不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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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
耶和華將嘴唇湊到了他耳邊，輕輕低語。
“是的，你說對了，我們這些主動參與遊戲的玩家和你沒什麼區別，在這個遊戲裡，每個人都是獵人，但也是獵物。”
她聲音溫柔，然而寒意爬滿了蓋爾的脊椎骨。
“這個定位是很難界定的，比如之前你是獵人，而現在……我是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