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說……好像是深淵裡最可怕的種族——王蟲……”
納特克斯停住了身體。
“該死的……偏偏是那群吃什麼就長什麼的傢伙……該死的……天知道深淵會不會被那種東西吃個乾淨。”
“你說的，是不是姐姐？”
“不是姐姐！”老貓拍了一下納特克斯的臉，“我可以肯定是另一隻……”
說到這裡，它腦袋偏了過去，充滿活性的眼睛裡閃爍著忌憚。
“你還真是厲害……到底是怎麼馴服她的。”
納特克斯聳聳肩，沒回答它。
“你估計也得小心深淵，我能感受到，某個地方的空間很不穩定，非常有可能出現次元門，也就是你們口中的裂縫，我不確定……但我可以肯定會來大傢伙。
“你最好不要有事，我現在的靈魂是你的一部分，要是你死了，我也沒法活了……”
不愧是活了幾百年的老惡魔，說起話來絮絮叨叨的。
納特克斯推開門，拉開放在門口的警戒線，無視旁觀者那好奇的眼神，走出了公寓。
“小女人，你……媽的！晦氣玩意！”
剛出去，另一隻年輕的貓就走了過來，結果看到納特克斯肩膀上的老貓，一下子就炸毛了。
“滾開，離我的小女人遠點！”
“你這個參加政變的臭小子，你找死是吧？”
老貓跳了下來，兩隻貓開始廝打在一起，不一會兒，一隻貓追著另一隻貓，很快就消失在了納特克斯視線之外。
……
總之，接下來的時日，一切都平平無奇：上學，跟奈薇找線索，接任務，養多出來的兩隻貓，關注微塵，接受巴託斯的精神鍛鍊……
格外值得一提的是，因為巴託斯生活在智人廢區，所以那裡有著一個穩定的機械生物的生態環境，而精神鍛鍊大多要求在極端條件下去完成一些特定的事情。
因此，殺掉的那些機械生物，納特克斯也順便取走它的核心，抽一些時間搞搞程式設計，然後給a安裝調整。
兩三個月的鍛鍊，的確讓納特克斯感覺到了一些身體上的變化，比如已經不那麼恐高了，而且天使能力的使用閾值也有所提高。
期間，麗兒跟天和兩人也專門過來感謝了納特克斯，他們已經完成了課題，說是不久之後就能成為管理局預備員了。
一切都在有條不紊地進行，當然，事情總不會一帆風順，這樣的生活持續了半個月後，該來的還是來了。
“嘿，納特克斯教我這題怎麼寫唄？”
看著遞過來的練習冊，納特克斯看了眼坐在自己旁邊的雙馬尾少女，剛拿起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