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芍姐不在的時候挺沒意思的。
左岸這時候卻有些傻眼了。
他剛才因為袁莉那解釋腳下差點一個趔趄,又被袁莉擠了一下,沒站穩就往旁邊倒了下去,關鍵時刻他抓住了面前的桌子才穩住了身形。
穩住身體後他急忙就往阮芍那邊看過去,結結巴巴的問身後的胡楊和李暢,“袁莉說那是阮芍,你們看是嗎?”
語氣中慢慢的不確信和不可置信是個人都聽得出來。
胡楊和李暢也正驚愕的看向阮芍那邊,聽到左岸的問話一時間也沒能給出個確信的回答來。
杜娟倒是理解他們的反應,如果她不是昨天就見識過一次,今天恐怕也會跟她們一個反應。
她拍了拍左岸的肩膀,“那是芍姐,沒錯的。”
昨天見過的比今天這個還要更驚爆呢,畢竟今天芍姐戴了這麼大個眼鏡,將她那張可愛到與性格完全不一樣的臉已經遮起來了,要是露出來反響一定更大。
說完她就同樣向阮芍那邊走了過去。
在早讀正式開始前還能稍微自由一會兒,等老師來了就沒這麼自由了,不是誰都像阮芍左岸他們這樣不怕老師的。
眼睜睜的看著杜娟也走到了阮芍面前,三人姿態熟稔的說著話,左岸總算回過味來了,他踩著又大又重的步子走過去,停在阮芍面前,伸手就要去摘阮芍的大眼鏡。
一邊伸手還一邊驚嘆,“臥槽,你不是吃錯藥了吧,還戴這麼個傻逼眼鏡……”
啪的一聲。
伸出去的手直接被阮芍打中,那聲音大的,一聽就沒留情。
左岸下意識的收回手,手被打到的地方瞬間就泛了紅。
他頓時瞪大了眼睛,“你打我幹什麼?有病啊!”
別看他咋咋呼呼的,但性子卻很霸道。
那雙眼睛平時就挺兇的,此時瞪大後更顯得兇狠。
不過阮芍卻語氣平平的吐出兩個字,“手賤。”
要不是左岸自己手賤來摘她眼鏡,她也不至於跟一個高中生計較。
打完人,阮芍順手推了推眼鏡,那姿勢熟練又自然,不過卻也讓左岸肯定了她的身份,是阮芍沒錯了。
除了阮芍,班上就沒有第二個敢打他的人。
想著自己剛才的確是沒透過對方同意就想摘她眼鏡,左岸一時間還真有些心虛,不過那心虛也就一瞬間的事兒。
很快他就理直氣壯的嚷嚷道,“誰讓你這麼奇怪,還突然戴這麼大的眼鏡,醜不拉幾的難看死了,你以前不都是戴隱形眼鏡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