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芍雖然沒打算跟阮佩深交,但秉著阮佩也只是十幾歲的小姑娘,同樣沒想為難她。
聞言說了一句,“那也不錯。”
大學是個新起點,s市工業大學在二本裡名列前茅,好好拼一把未嘗不能拼出一個好前程來。
再說了,大學的好壞並不能衡量一個人的全部價值。
有的讀了重本的大學生可能還不如高中輟學就在社會上闖蕩的人做出來的成績好,這些例子並不少見。
所以在阮芍看來,並不能因為一個大學就將人的後半生都拍板定論,早就過了這個階段的她對此看得很透。
可她沒考慮到阮佩只是個高三剛畢業沒多久的學生,還是個考得不如意的畢業生,這話聽在阮佩耳裡就很刺耳了,甚至可以說是紮心。
這就讓阮佩沒法忍了。
她能忍到現在也快到極限了。
在阮芍話落後,她冷哼了一聲沒再說什麼,轉身就回了房間。
回到房間後她面上終於露出了怒色。
爬到床上抓著枕頭狠命的拍打,用以來發洩怒氣。
一邊拍打嘴裡還一邊咬牙切齒的低罵,看上去真有些走火入魔了。
樓下的阮芍看著阮佩攜帶著滿身怒火上了樓,不怎麼在意的聳了聳肩,吃著蘋果刷著新聞,很是自得其樂。
接下來兩天時間兩人之間倒是沒起什麼沖突。
阮芍不會主動找茬,阮佩也很識趣的不再往阮芍面前湊。
就這樣,兩天轉眼即逝。
到了阮芍生日這天。
任莎一大早就帶著阮芍去了訂好的酒店,等客人來了就帶著她一起去接人,就是阮吉祥和阮揚這天也都給自己放了一天假。
客人陸陸續續的到來。
兩人在本市紮根二十幾年,生意做到如今這個地步,認識的朋友不知凡幾,今天請來的都是一些關繫好的。
屬於那種對方家裡有喜事也會特地給他們發請柬的那種。
除了商場上認識的朋友之外,就是阮任兩家的親戚了。
兩家的親戚加在一起可不是個小數目。
阮吉祥一兄一姐,一弟一妹,現在又是暑假,孩子基本都在家,兄弟姐們再帶著孩子,人數就很可觀了。
任莎孃家這邊也不遑多讓。
任莎有兩個哥哥,一個弟弟和一個妹妹,人數一點都不比阮家少。
阮吉祥除了跟兩個姐妹關系相對好一點外,跟另外兩個兄弟真的沒什麼來往了,任莎這邊就不一樣了。
當年遇到困難時,任莎孃家兄弟可都幫了忙。
雙方之間關系一直維持的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