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看到喬雨珊在宿舍的時候也會主動去黏著王燕,內心深處就更加同情王燕了,只希望王燕能抗住。
本以為這件事兩人自己就能解決掉。
因為這種小型的實踐課也是有時限的,不會佔用太多的課時。
學得不好,老師要麼當掉你,要麼讓你找機會再好好學,考核的機會再多給一次。
所以宿舍裡的幾人過了幾天就把這件事忘得差不多了。
畢竟大二的課程開始變得多了起來,每天都忙的陀螺轉,跟自己無關的事很少會一直惦記著。
卻不料這把火竟然燒到她們身上來了。
事情是這樣的。
在王燕說過這件事之後過了有一週左右,週三中午的時候,喬雨珊竟然把輸液管、針頭還有輸液瓶帶回了宿舍。
輸液瓶裡裝的是葡萄糖。
她挑宿舍人都在的時候,對大家露出笑臉,主動打招呼,“你們今天中午都吃什麼了啊?”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
盡管關系一般般,但她這麼問,還是有人給出了回答。
藉著這個話頭,喬雨珊跟宿舍的人說了幾句話。
別提多尬了。
但她自己不覺得。
說了幾句話後,她覺得氣氛差不多了,終於提出了自己的請求。
提的時候還主動站到了阮芍面前。
“是這樣的,我最近學了打針和紮針,老師說要多練習才能更熟練,我們都是一個宿舍的,所以你們能不能幫我一下,讓我再鞏固一下紮針的技巧?”
聽了她這個請求。
全宿舍寂靜一片。
阮芍忍不住回身看了喬雨珊一眼,眼裡也透著不可思議之色。
喬雨珊卻還在沖著她笑,笑的可親切。
阮芍卻覺得喬雨珊笑中帶陰,不是因為對她有意見才這樣想她,而是對上她的視線之後,真的有發現她眼底帶著點不易察覺的得意和不懷好意之色。
她換位思考了一下。
根據喬雨珊的腦迴路思考後覺得,喬雨珊該不會是因為自己紮針技術爛,故意來找她練習,以此來給她教訓?
想到這裡,阮芍都忍不住給笑了。
喬雨珊表情微頓,“你笑什麼?”
阮芍身體往後一靠,靠在桌子上,雙手環胸,上上下下將喬雨珊打量了一遍,嗤道,“我笑你天真,我們關繫有好到我會把自己借給你練習紮針的程度嗎?”
還是喬雨珊覺得只要她好聲好氣的提出了請求,別人就必須答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