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克說:“說的也是,那怎麼辦?這可麻煩了。”
“這有什麼麻煩的。”喬初夏又笑了。
似乎比剛才笑的更甜了……
幾個小混混你看我我看你,心裡直發毛,都想著要不要現在趁機逃走算了,但是最後一個都沒敢動。
喬初夏掃了幾眼那些小混混,從左到右,從右到左,最後定格在最左邊的小混混身上,說:“歐文是吧?”
那小混混的確叫歐文,被喬初夏準確的叫出了名字,嚇得一個激靈,趕緊攥緊了手中的酒瓶,往後縮了縮。
喬初夏瞧著他手裡的酒瓶,說:“歐文,你最近不是洗心革面,不搞小偷小摸了嗎?這麼貴的酒,你是從哪裡弄來的?”
歐文嚇得差點把酒瓶給扔了,不過裡面還有一點點的酒,他可捨不得把這麼貴的就給扔了。
歐文幹笑著說:“不,別誤會,我沒有去偷酒,這是我買的。”
“買的?”喬初夏挑眉。
歐文說:“真的,我中了一張彩票!換了一小筆錢,就買了一瓶好酒慶祝。”
“哦,彩票。”喬初夏似乎又抓到了重點。
歐文說:“千真萬確,就是中了一張彩票。”
喬初夏說:“那彩票是從哪裡買的?這麼幸運,說不定那家的彩票都有幸運加成,帶我去看看吧,我也買一張彩票。”
歐文這下急了,連忙揮手說:“這……這我不記得在哪裡買的了。”
喬初夏說:“原來不記得在哪裡偷了張彩票啊,沒關系,我去附近幾個買彩票的商店,一個個調監控好了。”
歐文一臉要哭的樣子,說:“我……我就是順手順了一張彩票,誰知道就中獎了,求你,求你放了我這一次吧,我真的好久沒幹壞事了。”
喬初夏笑眯眯的說:“做錯事,怎麼能就這樣過去了呢。”
她說著,從身上把手銬拿了下來,對著歐文晃了晃,說:“不過看你懺悔的這麼誠懇,就關你一天,怎麼樣?”
“關一天?”歐文摸不著頭腦,不太明白喬初夏是什麼意思。
盧克也抓了抓後腦勺,然後一臉恍然大悟,說:“啊!喬!你可真聰明!”
喬初夏和盧克把歐文給帶走了,歐文一臉慘白,說:“這……這真的好嗎?如果博比知道,知道……”
喬初夏說:“有什麼不好的,博比又不是什麼好人,你還覺得對不起他嗎?”
“這倒不是……”歐文說。
喬初夏說:“我們送你去和博比蹲一個屋,你把博比的話套出來,我就把你再帶出來,很容易的。”
原來剛才鋪墊那麼多,全是喬初夏的小計策。
博比是個謹慎的人,畢竟這可是器官生意,雖然他沒殺人也沒沾血,但是牽線搭橋的問題也不小,當然不會隨便和人說。
以前博比和歐文喝過幾次酒,和歐文是比較熟的,戒心應該小一些。喬初夏幹脆弄了個理由,把歐文也拘起來,和博比關在一塊,這樣就能讓歐文順利套出線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