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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早已落山,明月正要當空,此時的遙零流道館安靜而又冷清,除宅前臺階上有一人似在賞月,再無一絲生機。彷彿在這個夜晚,連夏蟬都已入眠。
說到底,這只是個困苦的小道館而已,若非有那位擅長治病拿藥的玲在支撐,這間道館怕是早就撐不下去了。
回頭看了眼身後烏黑一片的房間,若月回憶著早上發生的一些事情……
那個名動京都的魔劍士,在用武力碾壓了所有人之後,真的說到做到,在離開後不久,遙零流的道館門口就有數位武士駐守,除了嚇到一些來這裡看病抓藥的平民之外,倒是秋毫無犯……除了中間有換過幾波人輪崗之外,這些看似門衛實則更像是獄卒的武士,連話都沒有說過一句。夜晚降臨,守衛終於離開,但若月可不相信這些看守真的離開了,只是……僅僅守住正門就可以了麼?
“信任……麼?”
微妙的品味著自己口中出現的這個神奇的詞彙,若月身體向後一靠,後背貼合在牆壁上,仰首,圓月正在視野當中……
說起來,早上碰到的那幾位都很有趣吶……
號稱要拜師學劍的三人,最後只有生駒一人付諸行動,成功拜師。而另外兩人,則被零同時拒絕。
原本信誓旦旦想要拜師的輝夜姬居然也不著惱,更沒有利用身份權力糾纏,就這麼淡然的留下一句‘大人今日事忙,輝夜姬叨擾甚久,不敢再打擾大人,若大人晚上得閑,輝夜姬當掃榻相迎’後淡然離開。
至於那對姐妹,同樣不是糾纏不清的笨蛋,雖然明日香在離開的時候尚有不甘並明確的表明了自己不會放棄的想法,但到底還是和姐姐真知子一同告退……
“要一起賞月嗎?”
腦海中回憶著白天發生的事情,但這絲毫不會影響若月劍士自帶的敏感,偏頭,若月興致盎然的看著除了飯點兒再沒見過的道館主人,遙零流當主。
“不必了。”禮貌點頭,身著道服,腰懸太刀的零看了看遠方明月,“若月好興致。”
“只是睡不著而已,畢竟道館主人連杯招待客人的酒水都沒有,囊中羞澀的在下也只好曬曬月亮了……”超不客氣的吐槽,若月再次打量了一番零,“決定了?”
“……”稍一沉默,笑,“談不上決定,只是有些事情既然還有機會去做,那在下也只好再嘗試一回了。”
“哪怕為此付出生命?”若月再問。
“嗯。”絕不含糊推諉的肯定。
“嘛……”搖頭,感慨,“這樣做是不是有些……不知好歹?人家好歹也饒你一命了……”
“……”再次沉默,許久之後,零低頭扶劍,“她知道的……”
所謂知道,零的意思自然是遙知道在放過零之後所要承擔的後果,而零也不準備違背本心,心知肚明的兩人,就這麼任性的做出了各自的決定。
“她該殺了你的。”
“是。”
“可惜她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