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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你要出門啊？”
門口，看著正要出門的零，生駒抬頭，早晨九點鐘的太陽，正是一天中最舒爽的時候，不過分毒辣，又不會讓人感到涼意。
“嗯。”輕輕點頭，算作回答。
“師傅，你去買菜啊？”似乎真的很好奇一般，生駒做出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
“多嘴。”柳眉一豎，一派師道威嚴，“今天就別練劍了。”
“嗨衣~”笑麼嘻嘻的目送自家師傅出門，生駒看了眼手中長劍，想了想，收入劍鞘……在家懶了三天的師傅突然出門，又不是為‘買菜’這種大事，尤其是特別囑咐自己不用練劍……
“師傅大人厲害倒是夠厲害了，怎麼就是沒有劍士的果敢坦誠呢……”輕聲吐槽，生駒臉上的笑意卻是擋都擋不住的。
……
“在下等了你三天，希望你能給出一個讓在下滿意的答複。”
景虎及一眾手下休整的館所，景虎正在招待突然上門拜訪的零……就是為了這貨，原本早就能溜的景虎就這麼耽擱下來，倒不是埋怨零，只是，耽誤的這三天，意味著給了三好長慶從容的佈置時間，雖然自己也沒閑著，但京都到底不是景虎自己的地盤，拖得越久，景虎也就越被動……所謂夜長夢多，這連續三夜過去，若是對面這位沒個說法，即使以景虎的大氣都會暴怒的。
“我們一起離京。”
微微點頭，零給出了景虎最想要的答複……這句話出口，其實也意味著零最終還是放棄了京都，或者說，放棄了單獨和遙說清楚的機會。
“君子重信守諾。既然零你這樣說了，那我這邊也就開始準備了。”盯了零一眼，景虎就開始安排手下小弟收拾行囊準備開拔，“別擺出那副樣子，你獨身一人或者被人家隨手解決，或者又被人家隨手放過，做個行屍走肉。倒不如與我們一同，好歹也有個公平碰面的機會，到時我放手讓你們施為就是了。”
“如此……不勝感激。”
沒有再說什麼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這種讓人看不起的藉口，既然答應了景虎，零自然願意遵從景虎的安排……
“她們可不是累贅。承認吧，若是沒有她們，你連和那位魔劍士正面解決恩怨的機會都不存在，怕是早就腐爛了。”
若有所指的點了點零……景虎雖然很佩服零，尤其這位武技做人都是一等一的優秀，唯獨這個優柔寡斷的溫柔和一切都要獨自死扛的矯情，景虎是萬萬看不上的。
“……”
仔細回憶自己多年的生活……如果那些年有資格被稱作‘生活’的話……零第一次有了汗顏的感覺……有些時候，真的是到了最後時刻才會發現過去的自己有多蠢，若是能夠果斷一點，或者說能稍稍願意為她人做出一些讓步……偏偏最讓零難堪的就是，既不果斷又不願為她人讓步，就這麼不尷不尬的卡在中間的位置，糾結的活著，順便還讓所有人陪著自己一起糾結……
“今日下午，我們出發。”
懶得理零的那些糾結，景虎自說自話的做下決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