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錦,你少在我面前顯擺。到底是沒見過世面,不過幾個小玩意罷了,瞧你新鮮的。還有啊,雖然咱們都是姬,可我啊是王爺明媒正娶的,而你不過是王爺看著可憐才帶回來,你也知道咱們王府不缺那點銀子養個閒人。”
一把奪過她還未繡好的那件衣裳,嘖嘖幾聲,“你可別瞎折騰了,像你這樣的人,當真是可惜了這身衣裳。”
寧親王白姬白錦錦
“你不得寵,可不意味著王爺不穿我的衣裳,魏敬棠,你同我一樣,說白了都是厭惡應如是,何苦自相為難?”抬眼輕蔑一笑,垂著皓腕把玩著碧玉鐲子,閒適的同以往一般,旁若無人。
“魏敬棠,都是府裡的老人。別玩那一套尊卑主次,我白錦錦顛沛流離的時候玩過的手段比你吃的鹽還多,無需多話,想幹什麼,說就是。”
寧親王魏姬魏敬棠
心內翻了個白眼,我不得寵好像你就得寵似的,這織錦院終究是無人踏足的,繡衣裳這小伎倆我早膩了,以為繡件衣裳就能抓住男人的心,未免太過天真。揮手屏退左右婢,“我同你們主子要說些體己話,你們都下去候著吧。”吩咐完這才整了心神與白錦錦說起正事,“你別忘了府裡邊還有江姬和沈侍妾,雖說也礙不著咱,卻也都是閒不住的主。”
輕輕捏起散在案几上的一顆相思豆揉搓兩下便丟棄,“以前咱們是敵人,現在咱們就可以是朋友,我一直認為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共同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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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笑一聲,眼裡閃過一絲狠戾“如今咱們要做的是讓她斷不能生兒子。”從袖口拿出藥方放她手裡,“這是我託人求來的方子,不用我多說,你該知道做些什麼的。事成咱們都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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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你大張旗鼓有什麼讓她死的法子,原來不過一個孩子,”側眼一眄,隨手接過藥方放在桌上,“且不說如何成藥,下在她應如是的碗裡就是個麻煩,你真以為這寧王府是你魏家四四方方的小院子嗎,入她口的東西都是經過幾番檢查才送去明瑟,你我這點小計謀還未到明瑟百里早就被人識破了。”
“我以為你是個聰明的,怎知如此蠢笨,現下想來同你結盟倒不如一把刀瞭解了應如是來的痛快。腦子蠢笨還不願多想,活該你在王府混了幾年還是個姬。”捏著藥方像是不要的破布,隨手扔在燃的正旺的香爐裡,火舌輕舔,瞬間成了灰燼,融在香灰之中不見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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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暖暖地撒下來,籠罩著王府,難得的寧靜與溫暖。柳眉微皺,位份這事直戳心中痛處,搭在膝上的手不禁扯著裙兒。很快又恢復神色,偏頭看藥方子漸入香爐轉眼化為灰燼,淡淡抬手將一盞茶悉數倒盡香爐使其灰滅,一股煙衝上頭,有些嗆鼻,執帕在眼前甩了甩,讓煙味散去。青山畫遠眉,紅花點絳唇。掀了眼皮兒瞧她,輕掩唇,口中吐出嘖嘖兩聲,“表面上看是單純無害,不曾想都是裝出來的,真想剝了你這張狐媚臉皮,讓王爺好好瞧瞧你的真面目。”
站起身子走了兩步背對著她說道,“只會嘴皮子功夫可是不夠,我到要看看你有什麼好法子,別讓我失望了。”勾心鬥角的多了,初心已然不復存在,是什麼法子什麼過程不重要,結果是她應如是不好過就行。
話音落,邁起蓮步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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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輕點桌面,執起茶盞淺啜,“也是個沒本事的,光一個應如是就讓她焦頭爛額。”回手把籃子裡的相思豆扔了滿地,笑意盈盈,“幾個不中用的紅豆就讓她原形畢露,說她是盟友還真是抬舉她了。”
輕揉著額角沉思,揮手叫來碧螭將地面整理乾淨,露了笑,“把那寶貝給她送去,想要孩子就讓她自己…有一個。”
瞧著碧螭將子禍夥同一包龍井包好,支臂笑的妖嬈,仿若畫中美女蛇蠱惑人心那樣,惹人沉迷。
顧美人顧若萱
於桃林小憩片刻消腹中積食,摘了一株自以為最鮮豔的桃花便往寢殿回,途經端儀,被裡面傳來的陣陣嬉鬧聲吸引了,未待宮女通稟不顧其攔阻,蓮步輕移,入裡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