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為其主罷了,而且我根本不是叫趙鐵柱,真正的趙鐵柱三天前就已經死了,我親手殺了他。”他獰笑著,猛的抓住我的頭髮。
“你爹害我成了這副模樣,所謂父債子還,你就來贖你爹犯下的罪吧!”我被他狠揍的兩拳,捂著肚子在地上蜷縮著,這次是真的大意了。
“你…究竟是誰!”
“呵呵我是誰,告訴你也無妨,我就是釋言禪師!”他淡淡的開口凝視著我,我一把抹去嘴角的血跡,哈哈大笑。
“大丈夫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死在你這種小人手裡,我心不甘!”我惡毒的回應著,憑藉一股勁想要站起。卻無法做到,雙腿發軟根本無法站立。
砰!
他朝我猛的踢了一腳,我重重的摔了過去,“小子你很有骨氣啊,看不出你爹那個孬種,居然會生出這麼有骨氣的兒子,我看你還能硬多少時間。”他像是看待螻蟻一般看著我。
“天賜,不要衝動,冷靜一下!”我腦海裡突然想起宋靜桐的聲音,我一怔拖著身子,一點點的朝她爬過去,看到她緊鎖的眉頭,就知道她強硬催動了血繼限界。
“不要輕舉妄動,天賜你聽我說,不只是我們,還有王,趙兩家的家主都在這裡,這個釋言禪師不簡單!”果不其然,在這間灰暗的房間旁邊,有一間用鐵柱製成的牢籠,裡面躺在的兩個人我都認識,王沛,還有趙家家主趙玉龍。
他們身上傷痕累累,佈滿了血跡,於他們相比,我受的傷算是輕的了。
我忍住了,沒有在去觸黴頭,靜候著機會。只是喉嚨疼痛難買,發乾發癢,讓我忍不住死死掐著自己的脖子,才得到一絲舒緩,這種劇痛是階段性額,緩和了一陣之後,我開始打量起關押著我們的這個地方。
陰暗,潮溼,唯一的亮光,只是遠處樓梯口溢位的光亮,四周灰暗無比,像是地獄一般,死氣沉沉。
一把特質的德國鋼鎖,鎖住了唯一的出口,想要洞穿這一米多厚的牆壁,人力根本辦不到,只有藉助斧鑿工具的幫助,才有一絲生機,這個時候我想起來,來龍王廟之前,闖爺送我的那根探屍針。
我不知道該叫眼前這個人什麼名字,他有兩個身份,趙鐵柱和釋言禪師,毫無疑問這都不是他的真實身份,我努力的回憶著,和我爹有過仇怨的人,也沒有絲毫結果。
“不要試著逃出去,凡是進入這裡的人,沒有一個活著出去,死人才是唯一一個能夠透過的人!”他看著我,嘴角湧出一抹嘲諷,似乎看出我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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