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平秋接過話茬“話雖如此,政府部門已經果斷採取了措施,這也是我能夠讓你們加入我的考古隊最重要的原因。對靈虛洞的發掘考古工作,已經在籌備之中,我原本以為,這次西藏考古會大失所望,沒有想到能夠讓我在有生之年,在看到如此精美絕倫的壁畫,瞭解象雄王國埋藏地下千年的秘密,對於我來說,已經足夠了。”我在一旁聽的一愣一愣的,他們提早就知道這個局。
“你應該感到慶幸,這群國際掮客可不是善茬,他們要知曉你的真實身份,你早就橫屍荒野了。”闖爺冷哼著,他自然知曉許平秋的目的,從一開始就知道,被矇在鼓裡的只有我們幾個人而已。
“無線電應該有訊號了吧,我去問一問魏軍的傷勢怎麼樣了,這孩子倒不失為一個考古的好苗子,是我毀了他。”許平秋沒有繼續帶下去,他知道自己的位置該如何擺放,也是這一點,才會使他同闖爺劃分界限。
“他孃的,這姓許怎麼回事!”
“行了瘋子,端正你的態度,人家畢竟是政府要員,考古研究所的所長,遠不是我們這群小老百姓能夠攀比的。”柳洞明意味深長的說出這麼一番話,不難聽出,他對於許平秋也頗有幾分不滿。
“現在可以說了吧!”我有些等不及了,距離天亮還有不到幾個小時,雖然在靈虛洞經歷了一系列的驚魂,卻沒有減退我的好奇心,反之倒是增加了許多。
“你小子,就知道你等的迫不及待了,都在外面杵著幹嘛,都進來吧!”闖爺撇了撇嘴,對於探出一側身子的大海,頗有幾分無語,兩個人相識多年,朝夕相處,對於大海的秉性,沒有誰能夠有闖爺瞭解。
“嗯咳咳,那什麼我就是來逛逛!”闖爺騰地站起,對著大海的屁股就是一腳,“孃的你小子當這裡是窯子啊,想逛逛!”說完哈哈大笑。
“我是服了海哥,還是你牛!”葛大壯強忍著笑意,走了進來,坐在我的旁邊,倒是宋靜桐有些尷尬,如此露骨的語言,讓她有些不知所措,猶豫了半天,還是回到了帳篷裡,等著我回去給她敘述。
“行了,一個個沒個正行,都說說吧,這大晚上的不睡覺,來這裡幹什麼?”闖爺翹著二郎腿,一臉興師問罪的模樣,大海和葛大壯麵面相覷,互相眨吧眼,模樣甚是猥瑣。
闖爺沒好氣的對著大海又是一腳“你打我打上癮了啊,我都三十好幾的人了,能不能不打屁股。”看著大海吃癟,我樂了。
“咳咳,別鬧了,時間不早了,長話短說,此去崑崙山,兇險萬分,你們誰要是中途離開,可以提前通知。”柳洞明將話題拉回到正文上。
“我可以不去嗎,我都三十好幾了,褲襠裡那玩意,連女人都沒碰過呢,萬一死在那裡,老子豈不是虧大了!”大海連連擺手,一副抗拒的樣子。
“滾蛋,不是我說你,就你這樣子,註定打光棍,可打住吧,你這可別禍害人家的黃花大閨女了。”
“天賜你小子皮緊了是吧,要不要我給你鬆鬆。”大海罕見的有些害臊,玩笑歸玩笑,柳洞明制定出方案,我們幾個人分成兩批一前一後,先後進入崑崙山。
“彆著急啊,你還沒說這是怎麼一回事呢,我在外面可是全都聽見了,快說說。”大海等不及,讓闖爺說出背後隱藏的隱情。
“是啊闖爺,大海說的對啊,你就說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