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聽到這話，黑衣人屬下一愣。
他壓根就沒有想到，穆奇陽的問話會突然轉了個方向，有些猝不及防。
而穆奇陽看到黑衣人屬下這副愣怔的一點都不聰明的樣子，頓時心有不悅，臉色沉了下來，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不帶有一絲情感。
彷彿要是夏一瞬間黑衣人下屬不給個讓人滿意的回答，就會將黑衣人屬下大卸八塊了似的。
“怎麼，還要本皇子再重複一遍嗎？”穆奇陽冷冰冰地說道。
嚇得黑衣人屬下一個哆嗦，生怕自己惹得主子不高興，下一秒就人頭落地。
隨即，黑衣人屬下連忙回話道：“一開始，那些圍觀看戲的人倒是對沈懷和沈家人指指點點，不過，可能是礙於沈懷的身份，亦或是其它，那些人並沒有明著指責，只是在一邊竊竊私語。”
然而，聽到這話，穆奇陽的臉色更加的不好看了。
這和他的期望有所不符。
就沈家那樣的，就該在眾人面前丟臉，讓他們抬不起頭來！時局亂起來，對自己才有利！
可黑衣人下屬還以為是自己的原因，心裡更加害怕。
於是，嘴巴一禿嚕，更是加快了說話的語速。
“可是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像是柳姑娘說了什麼話，更是讓沈懷發了火，而那些圍觀看戲的人，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竟然開始對柳姑娘指指點點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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