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煙說著,便要向歐陽雍廉跪下賠罪,卻被歐陽雍廉抬手攔下,她心中切喜,順勢靠近歐陽雍廉懷中。
這次歐陽雍廉並未推開沈若煙,他此時的內心是脆弱的,也許只有在沈若煙這裡,他一直緊繃堅固的內心,才有些小小的鬆弛。
“煙兒,你方才說什麼?你為本王做了衣物?”
“嗯~~這天氣已入深秋,而王爺穿著還如此單薄,讓煙兒不由的心疼,這不,煙兒連著熬了幾個通宵,為王爺做了幾身貼身的衣物。”
“又給您在盤金繡,置辦了幾套您外穿所需的衣物,過幾日便送到府上了,王爺您瞧,煙兒這女紅。”
“雖沒有盤金繡的做工精細,卻也不差,就是不知王爺您,嫌不嫌棄煙兒為您做的衣衫?”
“煙兒能想到這些,又為本王做了這些,本王心中已是萬分感激,又怎能嫌棄煙兒為本王的付出,煙兒,其實你不需為本王做這些的。”
“王爺,您還不知,郡主為了給您做衣衫,熬夜也就罷了,手指都被針扎的又紅又腫,連女婢瞧了都心疼。”
站在屋門口的丁香,此時冷不丁的冒出了這句話,雖然看似大不敬,此時卻沒人責怪與她,看來這是主人提前策劃好的。
“丁香,不可胡說。”
“王爺,女婢沒有胡說,您瞧瞧郡主的手,便什麼都知道了。”
“你這丫頭,何時教你如此沒有規矩,還不快退下。”
“是!”
沈若煙看似厲聲的呵斥丁香,實際上是讓丁香藉此退下,留她與歐陽雍廉獨處。
“煙兒,讓本王看看你的雙手。”
“王爺,沒事的,您別聽丁香胡說。”
“讓本王看看!”
沈若煙半推半就的,將雙手遞到歐陽雍廉手中,歐陽雍廉抬起沈若煙的雙手,看到她白如凝脂,纖細如蔥般的手指上,佈滿了針眼且紅腫。
歐陽雍廉見到此景,心中怎會不動容,他此時只有緊緊的,將沈若煙攬進自己懷中。
“煙兒,本王從不缺衣物,即便缺少也無需你親自縫製,如今兩手紅腫,你這又是何苦呢?”
“廉哥哥,煙兒不求其他,只願能日日陪在您身邊,照顧您的生活起居便足矣!”
“只有如此,煙兒才會覺得,自己也是王府的一份子,也是王爺的“家人”。”
“王爺,煙兒無在乎名分,只要能與王爺在一起,您讓煙兒做什麼,煙兒都心甘情願,絕無怨言。”
“是本王有愧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