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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可以稍等一下再發表感嘆命運的文章,現在還是集中到彙合的問題上吧。”粗魯的打斷了兩個人的對話,把飛船的控制權交給了主腦。“你來準備降落,我得去看看奧科德艦長,如果他運氣不好,那我可能就得正式接手這艘飛船了。”
主腦安靜的接過了飛船的控制權,如此順從的態度反而讓不滿的咂舌,徑直的起身去找在醫療艙的克魯格了。
與飛船所有監控相連的人工智慧看到又高又瘦的身影在走出駕駛艙後立刻軟癱了下來,不得不靠著樓梯縮成了一團。即使從監控畫面裡,也能看出他的身體不可遏抑的在簌簌發抖,死死扣住腦袋的手指用力的指節發白。
也許覺得自己掩飾的很好,但是難看的像個死人一樣的臉色早就出賣了他的身體情況。
主腦明白為什麼要死撐著假裝自己沒事,他設身處地了想象了一下,剛從一場致命的災難中倖存下來,失去了一切記憶,在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裡迎接一場迫不得已的戰鬥,任誰都會嚴重的缺乏安全感。在不安定的環境裡,暴露出自己的虛弱就等於死亡,這是動物都明白的生命真理。
他同情這個陌生人,也欣賞其在這短短時間裡表現出的智慧、勇敢和堅韌的態度,但他不能讓這個瀕臨死亡的個體繼續這樣下去了。透過內部通訊,他給克魯格悄悄的說明瞭的情況。
幾分鐘之後,終於重新站了起來,又強打起他那種孔雀一樣驕傲的姿態。然而一進入治療艙,他就被早有準備埋伏在門口的克魯格用強力鎮靜劑給偷襲了。
紅棕色的昆蟲人在掙紮著倒下的時候一把扶住了他,一邊道歉一邊絮絮叨叨的解釋著:“我只是想給你治療,你需要休息,真的!我發誓我不會傷害你的。你救了我們大家,劫掠者從來不欠人人情。雖然我們還不真的認識,但我當你是一位值得交往的朋友,請相信我們,我以劫掠者的榮耀起誓……”
最終還是無法控制的陷入了強制的休眠,克魯格懷疑有多少是鎮靜劑的效果,也許只是放鬆下來,直接昏迷了過去。超負荷使用帶來的種種惡果在這具身體上顯現出來,各項身體度數都低的可怕。還好斯塔卡的急救已經完畢了,現在正躺在一邊的病床上休息複原,空下來的治療床正好可以迎接新的病患。
克魯格嘆了一口氣,把傷員搬上了治療床,開啟自己的工具箱,叮叮咚咚的忙乎了起來。他一邊給輸入各種營養液,一邊感嘆這種生物的身體是多麼的強韌。
與看似修長斯文的外表不符,這個外星人的體格是超乎常人的強壯的。為了給對方輸液,他不得不使用了堅硬的阿蘇裡合金針頭才能戳破對方的面板。的細胞密度幾乎是常人的兩倍,他在放大鏡下觀察對方的血液時發現細胞的活性和修複能力都讓人驚訝。
在得到了充足的養分補給後,的生命指標像過山車一樣迅速的回升,原本幾乎布滿了頸骨和頭骨後方的裂痕也幾乎癒合的差不多了。但那股幹擾他三相儀的奇怪力場依然盤踞在小腦和大腦的交界處,克魯格判斷那可能就是導致持續性頭疼和失去記憶的原因,但在沒有先進醫療裝置和安全穩定的手術環境下,他不敢擅自進行治療。
當再一次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原本罩在面前的艙蓋開啟了,飄進來的空氣中彌漫著讓人不快的各種氣味,沉悶、凝滯、像是有什麼東西腐爛了但又被強力的空氣清新劑混合過濾帶來的虛假的潔淨感。
他皺了皺眉頭,從自己躺著的地方翻身坐了起來,掃視四周。這裡估計是什麼病房,除了自己身下這張床還有另外的三個治療艙。斯塔卡就在他的隔壁,這一認知讓他緊繃的身體略微放鬆了一點。雖然不願意承認,在這種情況下看到一個自己認識的人還是讓人安心的。
“嗨!你醒了!你恢複的情況比我預想的快多了。”克魯格的身影在幾秒鐘後從房間外沖了進來,昆蟲人喜出望外的神情讓人有種溫暖的錯覺,扭開視線,惡狠狠的回答:“別以為這樣我就會忘了你偷襲我,我會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很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