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是回？你怎麼不說是去？”
像是嘲諷中帶著冷笑似得，秦曉然的口氣裡讓人捉摸不透的不安。
“是奴婢多言了！姑娘恕罪！”
兩個人突然安靜的很，沒有什麼事情，也不再多說什麼。
平靜，平靜的讓人喜歡。
“你願意跟著我，是一件讓我高興的事情，可是你不該過問這麼多的。我們都是在宿命裡掙脫不了的人，我不願意參與那些事情，不過是讓人不安也害怕的東西罷了，做一個閑人，又如何不好？”
“走吧，俗話總是說，天高任鳥飛……現在，我只想做一隻無邊無際可以四處亂的飛的鳥，這樣也就罷了。”
秦曉然的口氣越是認真，情況就越是有所不同的。
“姑娘，我們去哪裡都行，奴婢也就跟著姑娘就是！”
秦曉然轉過頭來，看著眼前這個姑娘，心裡難免有些說不清楚的無奈。
“你就願意這樣跟著我？什麼都不管不顧？”
秦曉然的口氣裡帶著不重的質問。
這是平淡的，也是讓人歡喜的。
“姑娘是個好人，奴婢也是別無去處的人，又怎麼會害怕？”
“掙脫了也是好的，我們也能夠成為可以相依為命的人，這樣又怎麼不算是一件高興的事情呢？”
“難得你也這樣想！”
秦曉然淡然的看著遠處，沒什麼要緊的，過不過的去也不過就是那麼一回事。
“你以後，就和我姐妹相稱吧，我想開個醫館，我教你識字抓藥，我們兩個人就算是相依為命了。你以為呢？”
秦曉然表情裡已經是與世事無所爭執的表現。
失去，對於秦曉然來說太像是一場沒有辦法放開的事情。
就算是離開，也要體面的，挺好的什麼都不要，什麼都想要。
“謝謝姑娘抬舉，奴婢能遇上姑娘是奴婢的福分。”
“奴婢打小大字不識，也沒什麼文化，這是讓人不安的也是讓人難受的。”
“如今，姑娘肯教奴婢識字，肯教奴婢什麼都知道一些，奴婢自然是開心的，甚至開心的處處想要感謝姑娘。”
“實在是多謝姑娘抬舉，奴婢感恩不盡！”
那丫鬟一副感激涕零的樣子。也算是一個知恩圖報，什麼事情都有所分辨的人。
“不必這樣，事情如果有所反應，總歸是讓人歡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