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倒是有些迷茫,不太明白!”
“皇上!你要知道,現在蕭衍是讓秦曉然無處棲身的罪人,烈王又怎麼會一直處處關照著他,就算是處處關照,恐怕也是有管制的,如果沒有談妥什麼條件,恐怕……”
“烈王的脾性,想必……皇上應該比臣更加了解。有仇必報,有恩也不會欠著,這樣這個恩怨分明的人,一定是行事果斷的不是?”
蕭坦之低著頭,口氣並沒有多麼激烈。
蕭坦之的聰明,已經不是那麼簡單的聰明瞭。
之所以平靜,才能顯得自己思慮良久。
“你說的也不無道理,可是以我看來,烈王雖然瞭解女兒,卻也是更加的心疼女兒,這秦曉然與烈王走失,烈王本就心存愧疚,蕭衍是秦曉然唯一掛唸的人,烈王怎麼會讓蕭衍就這樣葬身朕的手上!”
帷幔兩頭的傳話,變得格外的沉重。
一種壓抑的情緒和氣氛就這樣冷靜的預謀著。
所有人都各懷鬼胎似得。
變得心裡小心思打的明白。
“皇上是否心裡早就已經走了盤算,有了對策?”
蕭坦之冷靜的抬起了頭,平靜,而且沒有半點興奮喜悅,這是平靜的。
蕭坦之控制的很好,也格外的出色。
“盤算?朕為什麼要盤算,這邊關的事情本就一拖再拖,現在魏國肯主動前來求和,何嘗不是一件好事情。朕又為什麼要盤算?”
蕭鸞淡然一笑,變得冷靜,也變得平常。
似乎和一般人一樣,蕭鸞如今倒是越發的演技沉著了。
“皇上既然已經識破,心裡一定有破解之法,臣愚鈍非常,自然想聽聽皇上的見解,勤能補拙,也好治一治自己這樣愚蠢的性子有些進步不是?”
蕭坦之變得有些謙虛了更加有些低著頭一樣,思考是低人一等的,這樣才顯得自己無才無德,並沒有半點用處。
蕭坦之倒是把這一點悟的明白。
“蕭大人還是下去好好想想,您能為這件事情做些什麼,再來這裡見朕把!”
蕭鸞突然變了口氣,倒是沒有了那麼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