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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蕭衍失憶以來,總是“秦曉然,秦曉然”的叫,這次破天荒地叫了一次“秦姑娘”,倒真是讓人匪夷所思。
“我這是在哪?”很是平靜的一句話,但雙眼當中的睿智和堅持倒是流露出一種與往日裡不一樣的感覺。
蕭衍環顧四周,突然感覺頭部一陣疼痛。
手指輕輕撫上頭部,斑斑血跡印在他修長的手指上。
這次他沒有像預料中的那樣如孩童一般嗚嗚大哭,也沒有大聲喊著“秦曉然”,叫對方增添給他包紮傷口的慾望。
而是看著眼前陌生的環境,很久以來第一次出現了淡定的狀況。
零零散散的記憶如同破碎的石塊一般散落在腦海中,這些天來與秦曉然朝夕相處的畫面如同破碎的紙張一般拼湊在腦中,久久揮之不去。
想到這些,蕭衍的心中不禁想要發笑。
這些天來,與秦曉然朝夕相處的日子中,他最大的特點便如同孩子一般,真是和正常的他天差地別。
但是……
現在他沒有心思去想這些,他只關心,秦曉然現在身在何處,被帶到了哪裡……
他依稀記得那人的面孔,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魏國的烈王。
魏國與齊朝徵戰多年,自己就算沒和烈王相對而坐過,卻也是有過幾面之緣。
只是,秦曉然並非巾幗女子,烈王為何要綁架她?莫非是深知對方醫術高明,而想要獲取她作為錦囊?
看來這件事情如果想要處理得當,並非那麼簡單。
而且聽說,竟陵王和烈王因兩國徵戰關系,素來不和……
有些人的如意算盤打得是精緻,然而有些人在王府過得也甚是舒坦。
但如果那個人能不用一張苦瓜臉對著眾丫鬟們,她會過得更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