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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元,這步棋你下得果然恰到好處,借用秦曉然來偷襲蕭子良,果真有一手!
原來,今天早上,司馬元退朝以後,特意回去寫了份奏摺,內容無非就是指認秦曉然與竟陵王兩人有私通的嫌疑,而在此之前,蕭賾早就已收到了蕭子良的奏章,這樣一來,有理有據,蕭子良和秦曉然兩人,更加解釋不清了。
“昭業,你身為皇太孫,按照我大齊的律法,你本是繼承朕皇位之人。”
“孫兒不敢當。”蕭昭業急忙福身,“陛下可是九五之尊,有上天的庇護,即使昭業按照我大齊律法繼承了皇位,那還不知等到猴年馬月,現下再大的主權,可不是掌握在您的手裡嗎?”
蕭昭業此言真是恰到好處,既誇贊了皇上,又將自己原本的責任推卸了個幹淨,面對這種進退兩難的抉擇,他竟然聰明地選擇了及時抽身。
蕭賾深知蕭昭業的心之所想,但是他知道到了這個年齡,已經不如曾經的生龍活虎,現下的年歲,若不是生在帝王之家,早該安度晚年了,只是,即使是要無負擔一身輕,也要選擇一個承擔他負擔的人,這樣他也好安心地撒手。
只是這王權,若不透過精挑細選,豈能是說給就給的?
“朕只是想問問你,現下,你會怎麼辦?”這樣一來,就是在問蕭昭業,該如何處置這些呈上奏摺與奏摺之中被提到之人了。
蕭昭業皺眉,只感覺身體緊張地發熱。
若是換了旁人還好,可是這政治漩渦中偏偏還牽扯了秦曉然和蕭子良……
蕭昭業只感覺進退兩難,一個是他的叔叔,一個是他的舊識,這兩個人緊緊擰在一起,正被一張網鎖住,而是否會鎖得更緊,全然在於自己將要說出來的話。
蕭昭業皺眉,深呼吸了一口氣,不急不慢地從嘴裡吐出幾個字。
“陛下,這件事,臣覺得是魏國王爺在其中搗鬼。”如果不想讓雙方都受傷,最好的辦法,就是將責任推卸到另外一個人的身上。
“魏國王爺定不是傻子,他來到竟陵,定是為了蕭子良而來。蕭王爺可是我大齊的謀士,陛下您想,倘若蕭子良垮了,那對於他是否大有好處?”
語畢,蕭昭業未等到任何回答。回頭,之間蕭賾微微眯著眼,那雙眼在燭光的照耀下甚是閃耀,但其中,似乎多了一絲意興闌珊的味道。
蕭昭業只當做蕭賾預設了自己的話,便自顧自地說道:“魏國王爺自然是藉著這件事大做文章,陛下,倘若蕭王爺真的心懷鬼胎,那為何還要澄清事實呢?”蕭昭業肯定,蕭子良所言定是事實。
司馬元有意陷害蕭子良與秦曉然兩人,特意呈上了奏章,而在這時,蕭子良的奏章竟然與司馬元的不差一二,蕭子良再作死,也不可能在政治上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昭業所言有理,看來你確實比朕有見識,不知你可願意接待朕的江山?”語氣不急不慢,言語之間未摻雜任何試探的意味。
蕭昭業聞言一愣,“這……”皇上身體日漸消瘦,隨著時間的推移身體漸漸垮下來,今日有了立位之心很是正常。
可是,他才是皇上,做什麼難道要明目張膽地問自己的意見嗎?
還是,皇上有意在試探他?
“陛下,臣何德何能承擔這個職位?”蕭昭業甚是聰明,將心裡的“皇位”在嘴裡改成“職位”,倘若現在不聰明,下一個被將一軍的,可能就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