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也就是這麼一回事了,又何必掙紮,蕭昭業是如此,蕭昭文也就更不過那樣了。
根本不足為懼……
蕭坦之乘著夜色趕來時,時局已經是基本定下了。
“丞相,太後可是願意?”
這種低沉到嗓子眼的聲音,也只有小人如此。
“她不過一介女流,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蕭鸞眼裡已經是一副唯我獨尊的惡心模樣。
蕭坦之自然知道,這個時候的蕭鸞,就像當初初登大位的蕭昭業。
有過之而無不及,悄悄不注意,恐怕就是死路一條。
伴君如伴虎,蕭坦之必須警戒自己了。
總是心甘情願的做人家的狗,也容易被主人反咬一口,狗始終都是狗而已。蕭坦之逃避不了,做狗的命運,便也就只能想想怎麼做一條有尊嚴的狗了。
“蕭子良可有什麼反應?”
蕭鸞現如今,最放心不下的,不過也就是這位竟淩王了。滿朝文武,上上下下,也就只有,蕭子良一人,還敢在蕭鸞的面前,肆意妄為,毫無忌憚。
蕭鸞怕他,也實在是正常的事情。
“蕭子良那邊,暫時沒有什麼動靜,奇怪的也是,靜悄悄的有些反常。”
蕭坦之實話實說,總歸在這個時候,還是不能輕易得罪蕭鸞。
若是能多做成一件事情,也算是以後有了討價還價的籌碼。
蕭坦之如實在想,事情也就是這樣,若是能把蕭子良給殺了……豈不是更好?
“丞相是否已經有了下一步打算?”
蕭坦之雖然立功心切,但還是沒有忘記,先問問主子的意思,否則……若是壞了主子的大事,自己總歸還是擔待不起的。
到時候,可就真是要命一條,要頭一顆,沒有半分轉圜的餘地。
蕭坦之已經在蕭昭業那裡吃了虧,這些個使喚人的主子,都是過河拆橋的卑鄙小人。
“現在可是動不了他的,太後現在還不肯完全的配合我,想要登上大位,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若是沒有太後這張嘴在背後,堵住悠悠之口,恐怕這皇帝,坐也坐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