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文北言忙解釋,“我們說的是工作上的事。”
卓斯弈敏銳的一眼掃過來,臉上就差掛上三個大字“不相信”了。
“我記得之前讓你幫忙接市場部經理,你可是拒絕了的。現在突然這麼熱愛工作,真的很難讓人相信啊……”
文北言抓抓頭髮,他坑自己真是一坑一個準。
“我跟她就吃吃飯而已……”
卓斯弈冷嘲熱諷了半天,突然轉過身,直直的看進他眼裡。
“我見過那個女同事,我記得挺漂亮的?”
我一個修道中人,漂不漂亮與我何干。
文北言懶洋洋的:“是嗎?”
卓斯弈盯著他,僵了一會兒,才垂下目光。
“你們到底在聊什麼?”
文北言這才安穩的坐下來,還往卓斯弈那邊擠了擠,兩個人半邊身子都挨著了。
他把這段時間市場部裡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講了一遍,最後總結:“她是灰心了,想找人說說話。”
卓斯弈聽完,沉吟片刻,問:“她想離職,你為什麼要挽留她?”
文北言自己倒不明白了:“我沒挽留她啊!”
卓斯弈來勁了:“那你還跟她說什麼把餅做大,好好工作,爭取升職?”
文北言簡直想撓自己:“我那都是安慰她的話,順著她說的。她都請我在那麼貴的地方吃飯了,而且忙活了一年基本算白忙,心情很不好,說著說著都快哭了,我說兩句好聽的也是應該的。“
卓斯弈“哦”了一聲。
“我也請你去很貴的地方吃過飯,結果你不光沒說好聽的,還要辭職搬家,和我們家一刀兩斷。”
文北言真想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卓斯弈幽幽的:“你身上還有她的香水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