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不過是一個比較兇悍的普通人,對於疼痛的忍耐力顯然不如艾倫。
剛剛被艾倫直接斷掉了一條胳膊便已經讓貝拉米疼的無法站立。
此刻這直達骨髓的一腳下去,差點就讓貝拉米昏厥了過去。
現在還能保持著對外界最基本的感知已經值得讓人誇讚了。
不過醒著雖說是醒著,但從他那放大的瞳孔上來看,此刻的貝拉米估計已經有些模糊了。
沒有辦法,這是大腦對於身體的保護。
正常人很難剋制的住。
“哈,真是脆弱...”,看了一眼下方的貝拉米,艾倫收回了沾染了些許血跡的長刀。
隨後如同狩獵水牛的獅群一樣,在貝拉米的身邊來回渡步。
“你知道嗎,本來我是不打算出手的,今天經歷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再加上本身還有些疲憊,讓我想要早點的回去休息一下”
“活了這麼久,經歷了不少的事情,也親手做過各種讓我自己都感覺厭惡憎恨的事情,我難免會想要保持一下手上的乾淨”
“再加上我的船長還是一個樂天派,下手的時候難免的不想將場面弄得太血腥”。
“但是今天...”,酒館之內的人數並不少,剛剛為了避免影響戰鬥而強壓下去的疲憊感此刻眼見無事不由的翻湧了上來。
讓艾倫的氣息有些急促。
隨手從地上撿起了一個沾有血跡的杯子,艾倫從酒瓶的碎片之中找到了一些殘留的酒水,倒進了杯子中。
混合著血紅蛋白一起被艾倫嚥下了肚子裡。
有些口渴。
“哈~~誰的血?真是該死的難喝~”,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娘,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完整的杯子,碰上了點殘存的酒水。
喝到時候沒見著艾倫說什麼,喝完了就開始罵,這人....
“呼....”,艾倫吐了一口殘存的酒氣。
視線再度落到了貝拉米的身上,“但是今天你們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在我努力的剋制之下”
“一次又一次的挑釁於我,一次又一次的挑戰著我本來就沒有的底線”